“你是谁?”赵峰扛着扫把,走上前去询问。
中年人没有说自己是谁,而是询问:“这里是陈松陈神医的家吗?我找陈神医!”
“原来是找我表弟看病的,你等着,我进去通报一声!”
赵峰撂下一句话,扛着扫把走了进去。
不多时,赵峰走了出来,带着中年人来到了前厅。
在前厅等了不久,陈松来到了前厅中。
刚刚看到陈松,这人就跪在了前厅中央,开始朝陈松磕头。
这一下将陈松给搞懵了,该不会是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吧,不然不至于于此!
陈松弯下腰,扶着这人的肩膀,“起来吧,不管是什么病,我都会尽力诊治,你可以放心!”
“陈神医,我没病,我是找您求救命的!”中年人忽然大哭起来,泪水哗啦哗啦的流着。
陈松:“?”
没病,求我救命?这哪跟哪?
陈松一脸茫然,不知道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是御史中丞涂节!”
中年人正是昨天晚上在胡惟庸家的御史中丞涂节。
“你说清楚点。”陈松站了起来,看着跪在地上的涂节。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涂节正是胡惟庸的同党,最后被朱元璋一起杀了。”陈松忽然想到了历史上的胡惟庸同党当中,刚好有一个叫做涂节的御史中丞。
如果现在的朝廷没有和他同名同姓的人,那此人正是胡惟庸的同党。
“是这样的......”涂节将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陈松捏着下巴,静静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涂节。
陈松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涂节为什么要将这些话告诉自己,为什么会来找自己。
“胡惟庸是在找死,他这样做只会是死路一条,陛下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什么没见过。
这种拙劣的计谋,根本无济于事。
我不想死,我不想和他陪葬。我希望你能将我说的这些话告诉陛下。”涂节仰起头,看着陈松,苦苦哀求。
“这话你为什么不去给陛下说?为什么要让我去说?还有,我凭什么要给你去说?”陈松反问。
一听这话,涂节急了。
涂节生怕陈松不愿意帮他,泪流满面的解释着:“平日里,我和胡惟庸走的很近,陛下肯定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要是我直接找陛下,陛下肯定会以为这是胡惟庸的计谋,一个不好就把我杀了。
神医不是胡惟庸的同党,甚至还将胡惟庸的儿子弄死了,和胡惟庸之间不死不休。
而且神医救治过皇后娘娘,陛下和皇后娘娘伉俪情深,陛下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对神医不利。”
“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未成年的孩儿。牵连进此事,一个不好就是九族俱灭的事情,我实在是害怕啊!”涂节哭哭啼啼,希望能感动陈松。
陈松搬来一把椅子,坐在涂节的面前。
“让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我有什么好处?让我白白干活,这可不行。”陈松坐在椅子上,看着涂节。
涂节听明白了这句话,他看向陈松,眼睛中的泪水少了不少。
“只要神医能帮我,什么条件我都接受!”涂节生怕陈松反悔,火急火燎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