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开层层黑布,里面包裹着一块黑炭。
周大顾接过黑炭,转头看向站在岸上的朱尽文:“朱兄,我看龙舟两侧空空荡荡,兄弟想了两句诗词不知道能不能写上!”
朱尽文眼睛都亮了,周鸣州出手,那能是简单玩意:“写,随便写!”
周大顾手持炭笔,在龙舟二楼两侧顶梁柱上,随意舞动,他写下几字满意后退。
“王安,走!进去喝茶!”
岸上,象州学子互相对视、
“咱们上不上?”
“周鸣州都进去了,你还怕影响文名,上去看看!”
朱尽文早就跑在众人前头,望着柱子上两联,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周鸣州大才,不愧是我象州诗圣!”
“管家,保护好这两个柱子,只能远看,不能让任何人靠近!”
象州学子相视而望,争先恐后地向龙舟甲板跑去。
甲板上碳墨痕迹深入木柱。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站立读书人纷纷愣住,他们脑袋空空,没有龙舟豪华,没有江风冻人。
只有一身才气充体,不由得心中一暖。
“哈哈哈!”一位少年学子笑出声来。
“赵兄,你笑什么?”
“笑那燕北学子,他们自持占据大儒文宝,就能才气逼人,今日读的周鸣州诗词两句,才明白才气在己身,不在外物!”
“他们说我象州文脉断绝,可我象州文脉在我等身上,他们燕北州的文脉在龙舟外物之上,真是可笑万分!”
一书生情不自禁伸出右手触碰,他惊讶开口:“你们快看?”
老管家怕人碰掉周鸣州碳字,上前阻拦:“诸位,切莫擦掉!”
“擦不掉!老管家,你看这碳字长进柱子里了!”
有老举人上船,看见船上的字忍不住叹息:“只是八字,就已经影响现世,入木三分,若是写出全诗怕不是直接鸣州?甚至成为镇国诗词,都是有希望啊!”
“不愧是,我象州诗圣!”
船上学子相视一笑,纷纷大喊:“是我象州诗圣啊!”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燕北州学子念着八字,心里叹息,周大顾为何不是我燕北州人!
有学子还想叫嚣,被东方归拦住。
“还嫌不够丢人!”好好的大儒文宝,被人当成显摆的工具。
东方归只觉脸上无光,本想嘲笑象州人,却骂在自己身上。
“周大顾果然有大才,不过吾等也不差,这首诗我推敲了一月有余,此次文会定能取得头筹。”
“你们也好生准备,要是让象州学子骑在我们脑袋,这大赢十四州,文脉断绝的名头就要按在我等脑袋上了!”
“哼,我丢不起这人!”
燕北学子拱手。
“东方师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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