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得说好了!”
“这……娶,还是要娶的!”王员外战术喝水,抬起头来:“你能写诗?可不要在众位大人面前丢了脸,丢了自己的脸还不要紧,就怕你丢我跟朱夫子的脸啊!”
“胡闹!县衙不是你等攀亲戚的地方!”张主簿站出来制止王员外,他满意王员外为他解围,但对王员外僭越之言,也有不满。
他清楚,最近王员外攀上一些州府来的大人物,确实越来越有些不把他这个主簿放在眼里。
张主簿看向周大顾,话是对周大顾说,每一句都落在朱夫子身上:“你是谁?”
“学生周大顾!”
“学生?哪的学生?”
“城外学堂!”
“不是县学?”
“学生还没有考过童生试,不算秀才公!”
“哼!连秀才都不是,还敢说有诗才,你以为县衙是你玩闹的地方!”
“大人!”周大顾抬头看他,意指王员外:“这里,还有人连书生都不是,难道他也不配来?”
“牙尖嘴利?你真有诗写出?”
“有!”
“写不出怎么办?”
周大顾嘿嘿一笑:“要是写不出来杀我全家十族,包括我的妹夫,还有我妹夫的拜把子兄弟,都给杀了!”
王员外眼睛睁大:“这……怎么可以。”
张主簿面色一沉:“你不要开玩笑!”
“别人作诗你们坐下好好听着,轮到我了,让我提什么条件?是谁在开玩笑?”周大顾话语中,一点亏都吃不得。
王员外已经得罪死了,再得罪也不怕。
至于张主簿,一会他还要求着自己呢!
乔县丞大笑开口:“是这个意思,诗会作诗,本就是助兴,哪还要什么条件?”
“真要是争个好处!”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这是县令托我带来的彩头,刚刚酒吃多了,忘了拿出来!”
他将金子放在桌子上,周大顾目光就没有移开过:“各位,谁能在本次诗会上得个公认第一,那这金子就是他的了!”
“可不要以金银为粪土而不出力啊!”
周大顾从朱夫子身后站出,站在金子前,拱手抱拳:“那劳烦借县丞笔墨一用!”
乔县丞指着旁边的书笔吏小桌:“去那里写就是,大顾不要一直盯着金银!”
周大顾抬头:“我写诗,需要刺激!”
他对着金银深吸一口气:“我是不在乎钱的,越是这种污秽的东西,越能给我刺激!”
“感觉来了!”周大顾微笑坐在书笔吏小桌前,提笔。
朱夫子紧张。
王员外不屑。
张主簿神情复杂。
乔县丞将袖口补丁掖进长袖,对着金子深呼吸:“这小子真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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