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亲姐妹吗？”芮晓枫问道。
余东青说：“她们是同乡，又是同姓，后来就做了姐妹。你如果需要跟她联系，我把方淑贤的电话号码给你。”
芮晓枫看了看董艳宁，既然以前报社没少报道过方亚梅，那么董艳宁一定有她的联系方式，但董艳宁却装听不见，显然是不想告诉她。
芮晓枫故意一语双关地说道：“不用了，我有办法找到她，既然她姐俩那么知名，你们报纸又没少宣传她们，知道她们的人肯定不少，放心，这一点难不住我。”
这点小事的确难不住芮晓枫，她不但有多年的从业经验，而且她想，方亚梅的姐姐是女企业家协会副会长，她的电话号码太容易得到了，所以，她谢绝了余东青的好意。
她这话说完，董艳宁和宋元便交流了一下目光。宋元说：“芮晓枫，你来的时间又不长，你怎么那么自信能找到她们？”
芮晓枫讥笑了一下说：“必须要告诉你吗？”
宋元尴尬地一笑，说：“我就是有点好奇。”
这时，张亚杰给芮晓枫打电话，让她上去一趟。
芮晓枫将录音笔和采访本收进包里，拎着包就上楼去了，她不准备再回来了。一是钱姐快到了，二是她不想在工位上接待钱姐。
来到张亚杰办公室，张亚杰很客气地对她说：“刚接到荆主任电话，他在市里开会，让我把昨天我们研究的方案跟你磨叨磨叨，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芮晓枫看了看表，说道：“有文字材料吗，我马上要去采访。”
张亚杰说：“还没有形成文字，只是我们达成了这么个想法，你去哪儿采访？”
“市一中，采访方亚梅。”
“方亚梅？”
“是的，张主任认识她？”
张亚杰问道：“谁让你去采访的？”
“董艳宁。”
芮晓枫说着，就将包里的报纸递给他。
张亚杰看了两眼后，说道：“别去了，发个文字简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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