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荆涛说:“这个选题最早还是海洋提出的,是因为他们县城一位老人在家中去世,十多天才被发现,老人的孩子都在国外。海洋就想做这个选题。但是考虑到采访这类内容不讨好,甚至难免有危险,加之海洋一个人有点势单力薄,我们就决定打破部门壁垒,就像上次华建活动那样,成立一个三人小组,专门做这个选题……尽管在例会上通过了这个选题,但是问题还是发生了。”
“哦?”郑玉德看着他,目光里都是询问。
荆涛说:“采访回来后,编发中心抽调的这个编辑不但外出考勤为零,绩效还是零,理由是本部门没有派她这个任务,所以不纳入部门绩效的考核,不但如此,这个编辑还被剥夺了编发新闻的资格,写的稿子也不给发,这也是我给司锐打电话想让他在省报给刊登的主要原因。我不能寒了他们的心,毕竟这次采访不是他们个人行为,是集体行为。”
郑玉德说道:“所以,就出现了省报刊登而市报却不刊登的现象对不对?”
“您说得没错。”荆涛继续说道:“按说,这是耻辱,但有些人非但不觉得耻辱,反而以丑为美,得意于自己权力带来的影响。”
郑玉德说:“是啊,你说的那个人我早就注意到了,我刚来的时候老唐就找我,希望我把他调出去,但是这个人很难办,难就难在哪个单位都不愿意要,别说正职,就是一般副职也没有单位愿意接受,再说他这么多年一直在报社,调到别处也没有说服力。”
荆涛说:“您别误会,我并没有要您调走他的意思。”
“那你……”
荆涛说道:“我只想用制度,用更加完美的机构设置来对付他!不瞒您说,以前他在老唐身上占到的便宜,在我这一分意毫都没得到过……”
“所以他就想方设法恶心你,你就不怕他再给你使阴损招?”郑玉德问道。
荆涛说:“我早就有防备,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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