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线上线下的学习和工作实践,我似乎重新找到了定位,而且也充满了自信,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行业。”
郑玉德笑了,说道:“这么长时间我都没过问你们单位的事,怕你有压力,你们现在开支怎么样?”
荆涛叹了一口气,故意愁眉苦脸地说:“唉,勉强维持吧。”
郑玉德睁开了眼,说道:“不要跟我哭穷,你怎样哭穷,也不可能得到财政的支持,反之,你日子过得多富有,我也不可能去你那里抽水,实话实说。”
荆涛太佩服郑玉德的洞察力了,他不由地笑了,说:“谢谢您的提醒,我怎么忘了,当初就是市里把媒体硬推出来的,我再怎么哭穷也没用,我怎么忘了这一点了,还心存侥幸,希望能赢得领导的同情和可怜,打错算盘了。”
“哈哈。”郑玉德笑得很开心,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明白就好,说说吧——”
于是,荆涛就汇报了这几个月以来的收支情况和业务拓展情况。
郑玉德说:“下个目标是什么?”
荆涛想都没想就说道:“当然是买转播车、盖办公大楼,改善办公环境,另外,还有一件事是眼下最需要做的,就是进行第二次改革。”
“第二次改革?”郑玉德不解地看着他。
“是啊,第一次改革是摸索也是试探,有些问题不能一步到位解决,只能留在第二次。”
“是不是又要裁人?”
看着郑玉德担心的目光,荆涛说道:“不再裁人了,我说的第二次改革仅限于节目设置和内部机构调整。”
“为什么不一步到位?你们不是抄了南传现成的作业吗?还实地考察取经了几天?”
显然,郑玉德对他所谓的“第二次改革”是有所担心的。
荆涛给他的杯里续上水,说道:“您说得没错,因为咱们当时没有任何改革媒体的经验,只有裁人的经验。在节目设置甚至机构设置上都是抄的别人的作业。通过运行一段时间后,发现了许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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