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假的这几天里，我每天都在关注着咱们中心的每一个人，你干了什么，去了哪儿，我都了如指掌。”
他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
董艳宁却意味深长地看了芮晓枫一眼。
坐在她左右的女同事，也都随着她的目光看向芮晓枫。
芮晓枫若无其事，她将一只手倒背过去，扣在另一只胳膊上，目光看着董艳宁她们的头顶，也就是窗外。
辛鑫忽然说道：“芮晓枫，你能不能找个地方坐下，你这样倒背手站着，是你训我还是我训你？”
芮晓枫的目光从窗外移到辛鑫脸上，她看着他，说道：“如果我这样让您不自在，我可以站到门外去听。”她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旁边的余东青拦住了她，说道：“凑合站会吧，一会就开完了。”
芮晓枫没再坚持，又转了回来。
董艳宁小声说道：“瞧她牛的——”
董艳宁的声音虽然小，但被大家都听到了，有人发出不还好意的笑。
芮晓枫也听到了，如果是普通同事也就算了，作为中心总监这样说话，就有些不地道了。她决定反击：
“董总监，您是在说我牛吗？”
董艳宁没想到芮晓枫不吃这哑巴亏，尤其是碰到芮晓枫那笃定、沉着、冷傲的目光时，她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心里就有点慌，半天才说：“我随便说说，你吃什么心？”
芮晓枫毫不相让，她依然用平静的语气说道：“这里除了辛总，就是你官大，任何人都可以随便说说，唯独你不能，因为你是领导，领导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左右会风，也就是我们常说导向。”
芮晓枫的话一语双关。
董艳宁尴尬地脸红了，她刚要反驳，辛鑫敲了一下桌子，大声说道：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副……总？我几天不在，长本事了，开始目中无人了是不是？”
芮晓枫看着董艳宁，她似乎拿定主意，只要董艳宁开口说话，她就开口，董艳宁不开口，她也什么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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