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酬的，好在，尼克弗瑞给弗兰克的外勤身份都是一次性的，毕竟特工挂了的抚恤金那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这么多年下来，弗兰克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在神盾局那边死了多少次了。
说起这个，弗兰克就想吐槽神盾局的财政机制，太过离谱了一点，而且更离谱的是税务那边这么多年也没什么动静，真就让尼克弗瑞这么搞下去了。
从抽屉中拿出保养好的枪械，与身上已经使用的进行了一次交换，弗兰克准备出门了。
按照常理来说，现在就算要出门也应该将沾染到硝烟的衣服给处理一下的，可这里是哪？地狱厨房！
这是金并都无法完全掌握的地方，这里有着自己的一套特殊规则所在，而在那规则当中，穿一件带有硝烟味道的衣服并不会带来麻烦，反而是一种有利的条件。
“老摩根人呢？”
弗兰克走进一处建筑，刚进来他就能够感觉到至少有三把枪口正对准自己，不过不要紧，地狱厨房的基本规矩还是有的，杀人越货那也得等出了这个门再说。
酒保看了弗兰克一眼，低下头，继续擦着那仿佛永远擦不干净的杯子，一点回话的意思都没有。
弗兰克感觉有点不对了，就在这时，他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嘿，小子，老摩根已经死了。”一个壮汉提着把散弹枪走了过来，“现在这里是我轮胎的地盘！”
“死了？”
“也可能活着，反正他去了科菲特的宴会，你要等他？”轮胎把散弹枪往桌上一拍，“要不你过几天再来？”
科菲特的宴会？
完全是扯淡，因为那宴会死的人都是弗兰克下的手，他可没有看见老摩根。
不过，无所谓了。
轮胎的手指在桌面上一敲一敲，直到弗兰克抬头说话才停下来。
“我只是来买情报的，至于谁是情报头子，我不在意。”
“好，够爽快，这次我做主，给你打九点九折！”轮胎听弗兰克这么说，很是高兴，“你想知道些什么？”
弗兰克扯下旁边的便签，写上字递了过去。
轮胎打开一看，上述两个大字，龙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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