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些人会讲规矩吗?”
乌拉扶在城墙边上,望着外边离去的胡子。
这些胡子每个人都拿走了陆庄一口袋的精盐,这让乌拉心里感觉十分的不痛快。
因为草原上的征服,都是为了汲取弱者的资源。
就像原先弱小的陆庄,要时刻警惕着周边危险一样。
强大的人尽可能把得到的资源转换成自己的一部分,转换不了的就抹杀。
乌拉就很向往这种野蛮的攫取方式,每一次陆庄从外边让人手里夺回来战利品的时候。
乌拉就会感觉到异常的兴奋。
这种兴奋是基于能够壮大己身和削弱一切的异族力量。
只要是能够虐待别人的,都会感觉异常的爽。
所以现在陆庄里除了乌拉,原先的老人里就有不少人秉持着这种思想。
就比如陆庄现在有一部分的什长,在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遇见对他们翻白眼的胡子,一般都会把脑袋给砍下来。
“野蛮的强者忙着抢劫和杀戮,君王才懂得在放下刀之后,需要来谈谈规矩。
草原上的部落就像是野草一样,有的迅速壮大到几千人,上万人的。灭亡也就是在一朝的事情,最后全部都像沙子一样散了。”
刘青峰在一旁说道。
曾经的见闻跟素养,让刘青峰的做法显得更正统一点,他觉得笼络这些部族是完全值得的。他眼睁睁看着建奴做大的时候,用的也是这种方式。
他空有一身忽悠人的本领,觉得忽悠这些漠北的野人部落绰绰有余,特别是他有一个跟神一样的新主人之后,就更坚定了后半辈子大干一场的想法。
而这时候的陆舟,还在用望远镜观看下边离去的各部“代表”。
这人些在离去时候的表情很有意思,这让陆舟想起了前世一些人从县城到首都出差的时候,总喜欢在天安广场外纪念一番。
但是这些人现在没相机,无法自拍着带回去各同族的人炫耀。
而且现在陆庄的城池其实还很小,外边的那些部落的人也弱,如果不是陆舟用武力把他们聚集在一起,说不定有些人就会消失在接下来的几个寒冬里。
“我还不指望他们真的能守规矩,指不定一会他们脱离了视线就会为那一口袋的盐打起来了。
把他们笼络过来,最多还只指望有老毛子或者其他汗部跑到这边土地上来的时候,能有人给我报信。
虽然以后庄子里会经常派人常驻,我很想有一条便捷的路通往贝海儿湖畔。
可至少短时间内,也不指望他们能做出什么花样来。”
陆舟把心态放得很平,他现在指望的重心还是放在陆庄内的关键人口身上。
其实别说开化这些松散的胡子了,现在就连陆庄里的大部分人都挺不开化的。
陆舟还记得,昨天议事厅商议的时候,还有人提议着老婆可以几个人共享来着。
重点是有不少人着重考虑了。
陆舟从城墙之上下来后,就跟刘青峰来到了训练场。
这时候的壮丁们在回来之后,又要开始了新的严格训练。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有一场跟建奴的战争很快就要开始了。
而陆庄人对于建奴的担忧程度,是要高过于传说在西面活跃的老毛子。
其实在这个时间点里,建奴跟老毛子的势力范围很快就会刮分在了贝加尔湖南北两侧。
后世对于老毛子跟建奴在这片地区的军事实力对比也众说纷纭。
但陆舟觉得,这一个时期,在贝加尔湖以西,广袤平原上的东欧人口,应该也算是可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