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今夜,你我就是一体了,忘掉过去吧,我会照顾你的。”
刘益守在元玉仪耳边低声呢喃道。
他轻轻吹灭了油灯。
“别这样,咱们好好说话。”
元玉仪无力的抗拒着,但当听到刘益守在她耳边说自己有多么美的时候,她却不动声色的自己解开了衣衫的搭扣。
嗯,这件白纱襦裙很难解开的,如果不了解搭扣位置的话。
……
刘益守懊恼的侧着身,却被元玉仪从背后抱住了,这软妹子不仅抱着他,还一阵阵的娇笑,似乎看穿了他刘都督“外强中干”的真实面目。
一炷香时间以前,就在元玉仪几乎要失去思考能力,准备告别自己处子时代的时候,她又嗲又软的说了一句话,让今夜的风流变成了尴尬。
“阿郎,妾身还未及笄,你轻点。”
然后刘益守就不动了。
及笄,十五岁成人礼,前世就是XXX少女。
在牢房的时候,元雍只跟元玉仪说了一件事:今晚跟刘益守把事情办了,就是他和妾室们办的那种事,千万不要犹豫,这是保命的唯一办法!
元玉仪记住了这句话,她也自然是知道男女间的那种事情,是什么事。
结果遇到了这一茬。
元玉仪有点相信,其实刘益守是个好人了。虽然他总是装出一副很冷血的样子。
“阿郎,其实父亲让我今夜服侍你。我真的可以的。”
元玉仪小声说道。
刚才的感觉确实不错,她不讨厌这个人,身体的反应骗不了别人。
“我知道,但是三年起步,十年以下啊,玩不起。”
刘益守抚摸着元玉仪满是汗水的头发,长叹了一声。
“你在说什么?”
元玉仪不解问道。
“没事,我是说,我还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我能骗别人,包括你,但是骗不了自己。
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总体说来,还是我欠你爹多些,算是为他留一点香火吧。”
“阿郎,其实我爹挺相信你的吧?”
连一个少女都明白的道理,刘益守自然是明白的,他只是没有办法去改变某些现实而已。
“人生总是看起来有很多选择,但当你去选的时候,其实是没得选。大家都是蝇营狗苟那样活着。就好比说你今夜,看起来是有机会不侍寝的,而实际上,你没得选,没有我也有其他人。
但我似乎也没得选,因为我不和你做那种事,明日金墉城里的人就会质疑我把你扣留下来的动机,到时候我就很难跟尔朱荣解释,我为什么要为元雍,也就是你父,留下一条血脉。
其实我也想,咱们好好培养感情,等你接受我了,我们再做这种事,你也很容易接受这个,可现实不允许,你明白么?好多人都盯着我呢。”
“亲亲嘴总没事吧?”
光溜溜的元玉仪像条蛇一样钻到刘益守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就亲。
刘益守猛然感觉,或许怀里的女孩并不单纯,他是被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