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者,有这种神鬼莫测的手段。
杨晨纲则不信,在他印象里,左灵就是个手里有点儿钱,啥也不懂的富二代。
当人力不能与天抗衡时,寄希望于老天爷,他觉得这是艘幽灵船,是上天看他们过得太苦,降下福祉了。
但不管怎么想,货轮一定要留下,不能再让它被风暴吹走了。
一方面,让陶大利等几个渔民去下锚钩,好把货轮固定住。
另一边儿,让几个会做木匠活的,带上七八十个年轻力壮的,去弄木头,做绞盘,
身体弱些的,则让他们去扒树皮,搓麻绳,麻绳越粗越好。
有人不解,“郭头儿,做那玩意儿干啥?”
他们还等着吃大餐呢,没心情去远地儿弄木头、搓麻绳。
“都不想回家了?老天爷把货轮送来,就是把回家的希望送来,不把货轮固定住,万一它被风暴吹走了怎么办,到哪儿再找艘这么大的货轮去。”
想回家的,眼里流露出希冀。
咋不想啊,做梦都想!
不想回家的,暗自嘀咕,关我啥事,想回家的是你们,又不是我,凭啥让我干咶。
同时,他们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大家都走了,剩下那么几个半人,能活多久?
没有船的时候,大家灰了心,谁都不想回家的事。
有了船了,思虑多了,左右摇摆不定。
拿不定主意,头上又压着几个强势的领导,只能先听从吩咐,老老实实,该弄木头,弄木头,该做绞盘,做绞盘,该搓麻绳,搓麻绳。
郭其也不吝啬,赶不回来吃饭的,一人一块儿压缩饼干,一盒肉罐头,喜得有点小埋怨的,也烟消云散了。
陈好、笛飞无所谓,走哪儿都是哥一个,这辈子,大哥在哪儿,他们在哪儿。
但大哥不同,当年大哥打伤了人,被劝退伍。
搁陈好、笛飞说,那小子欠揍,大哥打得好,可打伤了人,就是打伤了人,军纪摆在那儿,大哥只能无奈退伍。
如果大哥真能带一船人回去,功劳小不了,铁定能再穿上那身心心念念的军装。
可是平安把人带回去,谈何容易!
甩甩头,不想了,大哥让咋干就咋干呗。
二人把郭其想窄了,郭其生来具有领袖气质,天生的肩膀头子能扛事。
把他归类为,做好事,是为了给自己谋求更好的前程,是侮辱他的人格。
何肖是商人,哪有利益往哪儿钻,经过短暂的热血沸腾后,回不回的……他真没想好。
杨晨纲很纠结,既想回去,又不想回去,他怕回到那个曾经的温馨之地。
但不管回不回,都要把回家的条件,先创造好。
万一,袋鼠国也发生天塌地陷的事了呢,海上就成了唯一的逃生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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