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本能好吧，谁让你漂亮呢。”
“讨好我也没用，我不会改变我的看法。”
“……你高兴就好，别看现在只是个一美金九十九美分的本子，待会儿它就很值钱了，对于我喜欢钱的评价，我坦然接受。”
韩初冬果断转移话题。
晃了晃手上的记事本，停下脚步找张摆在商店门口的空桌坐下，咖啡馆已经关门，但桌椅都还放在外面，太阳伞收了起来。
海伦娜·褒曼见他掏出钢笔，感兴趣地站过去，想看看所谓的值钱，究竟是指什么。
只见韩初冬用价值上千美金的镀金万宝龙钢笔，在纸上画起卡通形象，本来想画出个皮卡丘，奈何绘画功底有限，变成了个怪物。
就在她嘲笑时候，韩初冬又接着画，这次是流氓兔，同样非常奇怪，就只有接下来画出的招财猫和凯蒂猫稍微像回事，能看出点猫的样子。
再看嘻哈猴和阿狸，同样惨不忍睹。
边回想边画，连兔斯基和CC猫都没放过，一个接一个，如此不自量力，将不明所以的海伦娜乐坏了，眯着眼笑道：“不做生意，想学毕加索搞艺术么，刚才一美金九十九美分的本子，现在被你毁到只值十美分。”
“你境界不够高，二三十年后再回过头想想现在，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商业天才。就这些东西，能让我放弃卖掉一家价值六千万美金的玩具公司。”
韩初冬撕下两张纸，将剩下的本子递给海伦娜，半开玩笑半认识地说道：“收好它，以后用这些白纸换辆法拉利。”
“哇哦，谢谢你。不过你究竟想干什么？”
“商业机密。
走，泡酒吧和看电影，你选一个……”
最终选了去电影院。
九点多钟送她回酒店，上电梯时候见海伦娜·褒曼似笑非笑，韩初冬很自觉地提出告辞，坐车回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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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定在第二天早上去硅谷。
韩初冬有点事，大清早接到海伦娜·褒曼后先去公司，跟临时找来的几位漫画家商谈会儿。
签署完合同后，花了三个多小时，亲眼看他们按照自己记忆中的形象，将一个个卡通形象画出来，并且让他们画出一整个系列，至少五十个造型。
跟某位助理对接，让人帮忙盯着这件事，这才心满意足地前往硅谷。
刚从公司离开，海伦娜·褒曼心里痒痒，忍不住问道：“你让人画那些漫画角色，有什么用处？”
“跟昨晚去的店一样，先出漫画，再尝试动画，然后出售周边产品，最好能印在我的美妆产品包装上，就连时尚界的衣服、皮包这些也能使用。卡通形象的影响力不一定就比真实的明星弱，能让我在挣钱的同时，省下打广告的钱，那些形象可爱么，如果印在短袖上，你会不会愿意买？”
“……梅森，你真可怕，逛街时候都不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