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息,
响起宋卿慵懒撩人嗓音,尾音吊着不加掩饰的嫌弃,“南宫御,你刚刚摸了我的脚。”
“不嫌弃。”南宫御声线醇厚并没有其他情绪,然宋卿并不以为然,手低着胸膛把人往外推,
“你当然不嫌弃,晚点又不是摸在你身上。
自己爪子有多不安分自己心里没点数么,她和粉团子哪天落下了?
寝宫内帝王的沉笑声愉悦,床幔很快从里面挑开,喉间溢出一句引人遐想的话,尤为惑人,
“原来卿卿想。”
大暖炉离身正往上拉被褥的宋卿:“?”
…
秋末人们用起炭火那初雪便不会远了,一晃过了十日,
阵阵寒气飘荡在空气中,行走在皇宫长廊的宫人们,
一个个裹紧身上加厚的棉袄脚步匆匆,俯瞰皇宫人来人往,
十个中就有一两个因为降温染了风寒,便做着事边吸着不通气的鼻子。
正当晌午,
祭司殿格外地热闹,
“小卿卿,你不吃香菜叶子把香菜叶子给哀家,哀家就愿意吃,
生着吃煮着吃都好吃,你说说你怎么就不愿意吃呢,没口福哦。”
入冬后大渊每隔五日早朝后便可歇息一日,难得南宫御清闲,
太后兴致又来了,大清早便让宫人准备上好的食材吃火锅,
“母后。”
南宫御在宋卿之前将放着香菜的碟子送过去,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帝王,
因着与家中人一起又吃着热闹火锅,身上的烟火气尤为重一些。
太后不客气地接过,筷子一伸夹起一大把绿油油的香菜,就往自己跟前的小火锅子里涮,
“阿御,我记得你不是也喜欢吃香菜吗,来,我也吃不惯,奶奶的这些给你。”
宋奶奶一张和蔼可亲的脸,因为吃了暖和的火锅看着十分有气色,
说着就将香菜碟子推到孙女手边,到底是奶奶的好意,
宋卿强忍着闻到香菜的不适感,将碟子送到南宫御面前,
南宫御没有动筷子,而是把香菜给了身边的宋爷爷朝宋奶奶解释,
“奶奶,卿卿受不了香菜的味道,我就不吃了,菜这么多不必非香菜不可。”
宋奶奶也知道孙女是有多嫌弃香菜,摇了摇头欣慰又无奈,
“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太惯着这坏丫头了。”
南宫御笑而不语,太后趁着香菜还没涮熟的间隙接话,
“亲家,就该这样,他这辈子就卿卿这么个妻子,就该宠着惯着,
你看亲家公还给你剥虾,哎呦喂,给我和淼啊羡慕地呦。”
“羡慕啥啊,他就是吃饱了闲得慌。”乍这么一说宋奶奶还有些羞臊,都是这老头子,
一大把年纪还爱学孙女婿,她不就是随便那么一念叨,怎么真就记心上认死理了你说说。
宋卿这段时间来胃口越来越大,一直埋头苦吃别说还真没注意到,
这会儿抽空看去,果然就看见爷爷正拿着虾在慢慢地剥,
被调侃了也没像奶奶不好意思,依旧乐呵呵地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