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么,对她这样性格的人来说说不委屈是假的,
可风花雪月的情爱不就是这样么,彼此尊重、牺牲、成就,
就像是这个男人当初为了她精心谋划,抛下整个大渊去异世,
这就是南宫御为她义无反顾的牺牲,没有干涉她正常的朋友圈,
没有用强硬的态度不允许她戒烟戒酒,这些何尝不是一种尊重,
他可以为了她做这么多,她亦可以为他收敛所有原有的锋芒,
所以没什么,因为是霍施主是南宫御是这个人所以一切都值得,爱本该是彼此成就。
思及此,
宋卿不由愈发依赖抱紧了点,宛若腊月寒冬里畏寒的猫儿,贪念眷念主人温暖的怀,
漆黑夜色下,南宫御嘴角的弧度不着痕迹勾起,精壮有力的手臂将怀里人拥得稍紧了些,
给予无声的回应,手掌隔着触感光滑的雪白里衣力道极柔地抚摸小腹,
“孩子有没有闹你?明天我让医女过来祭司殿住下,不用对宫人遮掩,
御膳房那边我也会让德宏安排,往后安心养胎就好,其他的我来处理。”
“嗯呢,都听你的。”
“没有闹我,每天很乖就是越发地馋了,看见什么酸辣的都想尝一尝,我觉着我丰腴了许多。”
宋卿叹息一声,偏又控制不住自己一吃就停不下来的嘴,
伸手捏了捏腰肢间根本不存在的软肉,兀自幽幽咕哝,
“看来还是要适当地活动才行。”
南宫御自喉间溢出一阵纵容宠溺的沉笑声,母后昨日还与自己念叨起女子一孕傻三年,
往后要更加宠着让着些他的卿卿,如今看来倒是没说错,
他们回来不过两日而已何来的丰腴许多,不过也没有拆心爱女人台的意思,
大掌转了方向拍了拍女人的屁股,顺势接着话调侃打趣,
“都说酸儿辣女,卿卿怀了一胎,怎么什么都想吃,嗯?”
“明明是粉团子想吃,怎么,堂堂大渊皇一国之君,连妻儿都养不起?”
宋卿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抓住男人作乱的手,霍施主这个爱拍她屁股的坏习惯真是要不得,
南宫御任由野猫性子般的人摆布自己的手,线条分明的下颚轮廓抵在鸢尾花浅香的柔软发丝间,
“养得起,想吃什么都给你们弄来。”
宋卿妖冶的泪痣荡漾开笑意,百无聊赖扒拉着玄玉扳指的动作停下,
“这才像话,睡吧,明天你还要早起早朝呢。”
嗓音柔媚,加上说着睡却开始不太安分的纤纤指尖,说是祸国殃民的妖后半点不为过,
“嗯。”
南宫御狭长的凤眸无尽深渊般望不见底,低沉醇厚性感的一声回应,
自今晚浸润烈酒的喉间溢出,修长如玉的手指却是抬起宋卿的下巴,
开始一点点品尝令他心心念念几十年,得到后依然食髓知味的柔软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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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丞相府,
四通八达的廊道留着照夜路的灯笼随晚风摇曳,守着主子屋门口值夜的奴婢打着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