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结束,宋卿的头发也差不多擦拭到一个半干的状态,
霍御拿起放在一旁的吹风机,极有耐心地将如瀑布的卷发吹干,
才伸手将人揽入怀,轮廓分明的下额轻抵在肌肤细腻的肩颈,
贪念其中似有若无的鸢尾花浅香,至于大掌则是抚落在宋卿小腹,
似能感受出孩子的存在,久久没有要移挪开的意思。
“摸出什么没有?”
宋卿一边翻页一边明知故问,嗓音尚还染着洗澡过后的散漫,
调侃之言换来霍御在肩颈印下一吻,激起稍微的温热与酥麻,
“怎么不让我和家里人提我们也要办中式婚礼?”
和老太太商量婚礼事宜没多久,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开车回来,
好不容易从各地回来一趟,多少也要在家里住两天再走,
何况这一次还有集团的事要交接,婚礼的事大家免不了会提上一两句意见,毕竟一家人。
“办一个就好了,我之前没有想过办一个要准备的东西就这么多,
左右华国中式婚礼和我们大渊差不多,回去再办也一……”
宋卿话到这里戛然而止,合上书转身和圈着自己的男人面对面,
“南宫御,回去后你打算怎么解释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回去势必是回到这男人被那道雷劈之前,到时候无论粉团子出没出来,
都不好和天下人解释,倘若回去后她不和这男人在一起也就罢了,
她随便扯一个理由便可堵住悠悠众口,再如何她也是大渊祭司,
她的女儿不是谁都能议论的,与南宫御在一起就不一样了,
粉团子就是皇嗣,事关皇嗣那群大臣会作什么幺蛾子可想而知。
“何须解释,大渊祭司宋卿怀的只能是大渊皇南宫御的孩子。”
霍御眸色深沉,修长匀称的手指抬起宋卿的下巴缱绻的吻覆下,
不容置喙的口吻宣誓拥有绝对主权的同时,强烈的占有欲不言自明,
甚至是隐隐裹携徒升而起的森寒暴戾,显然听不得一丝一毫宋卿不是他南宫御的女人类似的话。
“说正事呢。”
宋卿拒绝了霍御想要继续下来的深吻,纤纤玉手推开宽肩的同时顺势拍了拍,示意严肃点,
霍御喉间溢出一声醇厚磁性的笑声,草原凶猛的食肉动物雄狮,这次没有向平时一样乖顺,
高大伟岸的身躯向前倾,靠近自己的雌性在耳畔洒落温热的气息,一字一句自薄唇碾磨而出,
“这些不用担心,宋卿,我爱你这件事,天下人都知道。”
“不然你以为母后教你如何把握住男人的心,是真的因为晚年闲得发慌吗,嗯?”
宋卿:“……”难道、不是么?
与此同时,
远离京城中心繁华地带的一片别墅区域内,一座三层洋房内,
白茶睡不着,躺在超大张的粉红色公主床左右来回打滚,
十步路的距离,馕饼懒洋洋地趴在同款粉红色豪华狗窝,
一张哈士奇脸傻憨傻憨,表示看不懂主人的迷惑行为,
“唉。”
白茶最终停止翻滚,呈大字型平躺望着天花板发出长长一声叹气,
软妹萝莉脸说不出的丧气,樱花颜色的嘴巴撅成吊油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