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地方,才是求死不能。在我手里,倒还能快活些,真是可惜了……”
古老拿起一把匕首,走到雪娘身边,将匕首放在她脸颊上轻轻蹭着,梦呓一般轻声说:
“可惜啊,我这把剥皮刀,削铁如泥,断发落丝,加上我这精湛的手艺,能把你囫囵个地剥下来,薄可透指,做成美人皮灯,那才叫一个美轮美奂……”
他感觉到雪娘在微微打颤,便嘘嘘地安抚她,继续说道:
“美人儿不用怕,揎草不疼的,你会很舒服,浑身痒丝丝麻酥酥地,一张薄皮剥下来,你还是囫囵个的一个美人儿,全身粉嘟嘟的,更加地鲜嫩可口……”
他嘎嘎嘎地笑起来,又轻声慢语地描述起来,仿佛在描绘什么可口的美食,曼妙的美景一般。
“真正让人疼的,是凌迟。要换这把刀,一次割一片,像切生鱼片一般……你放心,我的手艺精湛,大魏朝无人能比,我会小心地绕过你的血脉经络,只取鲜肉……肉质取完,五脏六腑,骨骼血脉,还是完整的,到那时,你还喘着气,眼珠子滴溜溜地与老头子我对视,啧啧,那滋味,才叫一个美妙啊……”
他伸出一只手指在雪娘脸上轻轻触碰一下,雪娘差点尖叫起来。
古老把手指放到嘴里含了一口,才说:“你的肉质如此鲜嫩,切割起来得多顺滑流畅啊……”
他沉浸于想象中,浑身竟然激动地打了个颤。
“可惜啊,可惜赵狗不让我碰你……让我想想,该怎么着伺候你呢?”
雪娘再也忍不住了,咬着牙骂道:
“死变态,有朝一日,你落到我手里,定要让你揎草,凌迟,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古老嘎嘎嘎地笑着,像一只乌鸦般扑腾着翅膀,潜入黑暗之中。
雪娘心内大惊,不知道他要使出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
突然,身下的床板动起来,刺啦啦地似乎是绳索在拉动,雪娘只觉恐惧无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
那刑床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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