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老态来。
洛子清也不让她顺心,儿子越有才干,便越不听她摆布。
只不过表面维持个母慈子孝的局面,免得被御史弹劾罢了。
洛子清回到伯爵府,也懒得与母亲客套,直截了当地与徐氏说:
“母亲昨日去学府街,可是对雪娘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徐氏自然不会把自己说的难听话全部抖落出来,只粉饰太平道:
“我也是为了你二人着想,既然彼此有情有义,何必如此名不正言不顺地,让外人诟病?我与罗雪娘说了,就算她做医婆自降身份,又在北疆被匈奴掳去,咱们也不会介意什么,依旧可以迎她回侯府,以贵妾之礼相待……”
徐氏话音未落,便见洛子清两眼冒火,握紧了拳头,往前走了几步。
徐氏被他这幅模样吓到,往后踉跄了几下,跌坐在木椅上。
“母亲!何故要如此害我!”
洛子清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年要以妻为妾是他与雪娘之间解不开的疙瘩,如今母亲竟然还旧话重提,无异于往雪娘伤口上撒盐!
难怪雪娘昨夜那般不肯搭理自己。
洛子清咬了咬牙,他不能斥责母亲,本朝以孝治国,若是他不敬父母,御史大可以忤逆之罪,弹劾于他。
甚至徐氏,都可以去告他忤逆,只不过天下少有父母会如此狠绝罢了。
“母亲,日后还请您不要妄自揣测,自作主张。当年求娶薛清澜之事,子清大错特错,自那以后,我从未想过要另娶他人,雪娘是我唯一想求娶的人,还请母亲不要坏了儿子的姻缘!”
徐氏大惊失色,“你你你,你当年不也是因为她的罪户身份,要让她藏在后院?如今又何故,要再次求娶与她?”
洛子清正色道:“藏在后院,不是解决办法,许家本就是冤案,总有一天,雪娘会摆脱这罪户身份的。”
徐氏半天说不出话来,“那难道她一日是罪户,你便一日不娶妻?”
洛子清点头,“所以还请母亲善待雪娘,善待她便是善待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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