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到她来医治。
只能争先恐后地,把她当贵人来巴结。
疖肿之症,很难根治,常常复发。
且每次复发都会比前次更为严重。
许多妇人命丧于此症候,皆因大夫多数为男子,无法上手切除,去脓。
女子也多半难以承受挖割腐肉之痛。
尤其是像太后这样的尊贵之体,想必每次起疖肿之症,皆是内服汤药,外敷草药,等它自行破口流脓,缓解疼痛。
只是疖头依然在血肉之内,日后稍有不慎,又会再起。
雪娘不想表现得太过于急切。
前两次看诊,都只依照太医院的疗法,开方子给太后内服外用。
今日却不打算再藏拙了。
进到慈善宫,雪娘行了大礼之后,便听见太后有气无力地说:
“快请起吧。不必多礼。”
太后身边的长嬷嬷过来,亲自扶起罗雪娘:
“早听闻罗大夫善施疖肿切割之术,如何不与太后施刀?可痛了有两个月了,再怎么喝药敷药,都破不了,越长越大,可怎么是好!”
长嬷嬷十岁起就伴在太后身边,二十年风雨,两人情分早就超出了主仆。
痛在太后身,也痛在她心里。
雪娘让宫内不相干人等都退出,请长嬷嬷褪下太后亵裤,再次看诊。
见大腿内侧,红肿发亮,疖子已有成人拳头那么大。
顶部已经透明发亮,能看见里面的黄脓,周边却还是硬邦邦的。
如果不施刀,怕是还要痛上好些时日才会破口。
不但如此,靠近私密处,还有三四个小的疖头囊肿块,同样硬邦邦的。
旁人不察,雪娘一看就知,那几处也是隐患。
日后若是爆发起来,会像如今这个一般厉害。
雪娘心中暗暗有了计较。
“太后若是能忍得,小女做好准备便可以施刀,破开脓口,将里面的疖肿根头取出,不过过程会疼痛难耐,比现在红肿之痛还要厉害几倍。太后若是忍不得那痛楚,便继续敷药,等这一片肿块都化成脓血,它自会破口。”
太后脸上露出痛苦之色,长嬷嬷问道:
“若是等它自己破口,要多久呢?”
雪娘沉吟片刻才道:
“(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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