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珍爱,只是说不出口。
洛子清活了近二十年,从来不知,人还可以像罗雪娘,这样自在恣意地活着。
他不懂如何讨好女子,更没有给女子送礼物的经验。
想了数日也不知该送雪娘些什么为好。
正一筹莫展间,昔日几位友人约他聚会饮酒。
洛子清推辞不掉,便一起去了曼华楼。
以前结交的多是文人清流,如今入了兵部,免不得要与武将多加走动。
往日旧友倒是成亲后第一次会面。
酒过三巡,众人卸了贵公子的架子,开始恣意谈笑。
席间有唱曲的小娘子,话题免不了便从诗词歌赋转为风月情事。
众人得乐,洛子清依旧独自一人落落寡欢模样。
好友辛如其见他如此,端着酒杯过来。
一手搭在他肩上,笑得见眉不见眼地问道:
“子清兄,成亲了感觉如何啊?”
洛子清推开他的手,皱眉道:“不如何。”
他知道这些公子哥儿凑一块喜欢聊些房中秘事取乐,早就警惕着。
就防着他们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洛子清可不想把自己与雪娘的闺中之乐与这帮人分享。
不过洛子清刚到京城时,被贵门子弟排挤,辛如其为数不多几个曾照拂过他的人之一。
其父大理寺辛少卿为人严苛,治家有方,从不攀高踩低。
家中子弟自然没有那种骄纵之态。
洛子清不好拂了辛如其的面子,便端起酒盅,与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想起辛如其家中妻妾不少,日常也是花丛蝴蝶,阅女无数。
便有心请教他,“辛兄,这送女子礼物,可有什么讲究?”
辛如其点着他,笑道:
“还说不如何,不如何,为何要送礼物?可见是新婚燕尔,蜜里调油了。”
洛子清拨开他手指道:“认真请教你,一般送些什么好呢?”
辛如其毫不在意地道:
“女子所爱,无非是那些东西,华丽衣裳,珠宝首饰,或是领她出门,游乐一番。女子出门不易,一般都欢喜,去茶楼坐坐,听个书,再吃个酒楼,逛逛小街,好哄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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