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初见的距离感此刻淡然无存。
“袁伯伯这话羞煞小侄了,小侄也不过凡人一个,如何能与那三藏大师相提并论。”
张生的脸以肉眼可见得速度红了起来。
他本就生得俊美白皙,这一脸红,倒真有些像是那传说中唇红齿白,颠倒众生的和尚。
“哈哈哈,贤侄这份长相,我看便是与那唐三藏相比也是不遑多让,让那清廷贵女心神不宁也是平常事,何故自谦。”
几人里,就属西门仁笑得最为大声。
似乎能看到张生此刻的窘态,让他很是兴奋。
只见他扭头看向苏烈,满脸笑意道:“不过我张家贤侄能安然回到临清还是要多谢古道长,来来来,老夫敬道长一杯。”
西门仁举起一杯酒,二话不说便要敬向苏烈。
苏烈推迟不过,便也倒了一杯酒,向他敬酒。
两个人酒杯轻轻一磕,发出极细微的声音,杯中酒液随着这一碰轻轻左右摇晃。
表面上看苏烈与西门仁都是面带笑容,似乎是一对好朋友。
可就在那一瞬间,两个人已经借着碰杯的轻微接触交过手了。
两股真气互相试探,一触即分,看似没有引起什么大动静。
但两人心中都泛起了涟漪。
‘大宗师!’×2
随着香醇的酒液入口,两个人脸上笑容更盛。
“来来来,坐下坐下。”
袁野安见一片其乐融融,当即招呼着四人落座。
待四人纷纷坐下后,这场酒宴总算是正式开始。
坐下后的陈近南一改刚刚的笑容可掬,突然严肃起来:“敢问几位,明日之事是如何计划的?”
他的突然发问,让袁野安三人脸色也慢慢平静下来,撕去了刚刚的伪装。
至于陈近南的问题该如何回答,西门仁与袁野安两人同时看向张生。
张生虽然没有半分武功在身,但面对四个高手的注视也不露怯,目露自信地说道:“明天之事说来也简单,天时地利人和皆在我等,只要我等行动,自然是无往不利。”
陈近南没有被他的话给忽悠过去,继续追问道:“何谓天时,地利,人和?”
“所谓天时,便是这临清的天气,虽然近日来变化无常,但我观察多日,可以断定明天一定是阴天。”
“阴天又如何?”
“人的视线不如晴天时那么好,若再有一阵风,便很容易伪造出鬼哭神嚎,飞沙走石的景象。”
“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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