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待那人再次伸出手来之时,猛地一脚踹到了他的身上:“真恶心...像狗一样活着除了浪费别人时间,还有什么用呢?”
“楚知节!”左宁似是再也忍耐不住,大吼出声。
今朝面上不显,双眸却轻轻颤动了一下。
楚知节....是张修远死前所提及之人。
只是观此人之言行举止,实是名不副实的很。
楚知节听得在归元宗内居然有人敢这样点名道姓的称呼自己,不耐烦的回过头,对上的便是左宁那张怒气横生的脸。
他微愣了片刻,随即像是个没事人一样拱手做了一辑:“原是左兄,可是找在下有何要事?否则汝等贵客踏入此等糟污之地,倒显得我们这些主人家的毫无待客之道了。”
这变脸速度....别说左宁,饶是今朝都看得叹为观止。
左宁深呼吸一口气,道:“我确有要事。不知楚道友刚刚在做什么?此人究竟如何得罪道友,要遭受如此对待?”
那男子似乎还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一对眼珠滴溜溜在对峙二人身上转着,没一会又拍起手来:“左兄!左兄!楚道友!”
楚知节斜眼望去,啊了一声,面上又挂起一道看似衣冠楚楚的笑意:“原是为的此事...客既是客,倒管起主人家的私事,未免有些不太礼貌了吧?”
这话说的左宁一哽。
今朝站在不远处,瞧见左宁这一副想骂人但又骂不出来的憋屈样,莫名想起邝牧走前说的那句话。
“欺辱一个神智受损的人,谁能礼貌的过你啊楚道友。”
蓦然又多出一道声音来,楚知节皱起眉头向左宁身后看去,看了半天才确定下出声的确是那女修无误。
而且这女修还是个熟人。
今朝一边吃着包子,一边慢悠悠走到左宁身边。
楚知节眼皮猝然跳了一下。
当日在玉龙窟内所受之屈辱他还不曾忘,就是这女修与她身边那些无极宗弟子干的好事!
可那两位好歹是个金丹期,这女修不过是个炼气期都未到的废物,居然还敢这么阴阳怪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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