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衣下摆撕裂,傅惊尘冷静褪下她亵裤“你以为是我亲妹妹就能躲得开么”
微凉空气,花又青闭上眼睛。
一片冷漠的安静。
她想到砧板上等屠刀去骨的鱼,被人五花大绑待宰的猪,笼里的鸟雀,牢里的困兽。
分开,袒露。
耻远远胜过羞。
技不如人,他们实力差距过大,大到并无还手之力。
花又青痛恨自己未能好好修炼,以至于如今落此下风。
死寂中,许久不听声音,花又青终于睁开眼睛。
“好好好,”傅惊尘望着那枚确凿的痣,碰也未碰,只看着,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勉力的笑,“很好,很好。”
事实如此,再容不得半点抵赖。
施加在她身上的术法终于解了,花又青踉跄着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在遮盖下快速提上亵裤,系好。
她不知该怎么说,要庆
幸傅惊尘不曾解她肚兜、给她一份体面还是要为身份的彻底暴露而惊慌
还是后悔后悔自己不该留下来多此一举否则现在应该离开这幻境,到了清水派,同师兄师姐们团聚。
身体先她一步做出反应。
啪
重重一巴掌印在傅惊尘脸颊上,委屈与被强迫压制的耻辱感齐齐爆发。
花又青一手揽着被子,一手飞速结印
傅惊尘面色沉沉,避开她愤怒下的攻击。
与此同时,花又青顾不得破破烂烂的寝衣,急步往外飞去。
傅惊尘出手,被子化绸缎,将她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
下一刻,花又青急急做咒,运功调息,将那绸缎登时割得四分五裂,足尖一抬,快到门口时,门被傅惊尘重重封锁,不知他用了什么法术,竟将那一堵木门凝结成整块石头,结结实实,攻不破。
花又青毫不犹疑,转身抬手打破窗子,敏捷自窗子翻出,毫不迟疑。
傅惊尘一震,随之跃窗追出。
在她即将落地时,一卷红绸将人裹起,这一次,不待花又青挣脱,他便铁青一张脸,将她稳稳抱住,踏于地上。
“疯了”傅惊尘呵斥她,“衣服穿成这样就往外走”
“怎么就许你疯,不许我疯”花又青发抖,已口不择言,“只有你能看别人就不能看吗凭什么”
傅惊尘说“我简直不知该说你什么。”
他胸口阵阵压抑着闷痛,泛着腥甜,幸而叶靖鹰喜静,药庐这边亦少有人行。
竹叶沙沙作响,林似海荡起层层绿浪。
他一手抱着花又青,一手化解她的攻击招数,忽觉她运气不对,竟谷欠绝经脉,傅惊尘登时变了脸色,眼疾手快,及时封住她几个大穴。
“蠢货,蠢货,”傅惊尘气息不稳,“你做什么”
花又青颤抖不已“以死谢罪。”
傅惊尘满面阴沉“愚不可耐。”
足尖轻踩竹叶稍,他心口情绪激荡,难以自抑,只板着脸,将花又青抱回自己房间中卧室内,有通往石室的通道,花又青震惊地瞪大眼睛,冷不丁竟想到镜中所见的幽冥渊,那冰冷石床,岩石滴下的水,幽静沉潭,激烈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