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若寒冰。
紧接着,他将口罩一把扯了下来,神色冷峻,“阿宴,我允许你有白月光,但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西装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显然一副不想和他聊下去的样子,“阿卓,这件事你别管。”
话落,西装男的手腕被戴鸭舌帽的男人拽住,他侵略占有性的直接咬上他的唇,一股子失控的意味凝结在唇上,疯狂的吻了起来,长驱直入的汲取着他的味道。
鸭舌帽的男人使劲往下压,带着几欲压到男人骨血深处的狠劲,两人紧密的贴合着。
西装男被这猝不及防的吻弄的烦躁不堪,他反手为上,两人转了一个体位,变了西装男压着戴着鸭舌帽的男人。
西装男眉头紧锁,“你有完没完?”
“没完。”
“你要是再这样无理取闹,我...”
“你会怎么样?”戴鸭舌帽的男人篾笑,“阿宴,收手吧,失道者寡助。”
西装男的眸色极冷,“阿卓,来不及了,这个世界上,我从来没不需要别人的理解和认同。”
楼上。
宋逾白抱着黎晚意在浴室内清理完身体已是两个多小时后。
黎晚意在自己的卧室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宋逾白已经将脏了床单换了下来。
待将战场彻底收拾干净后,两人便拿上电脑手挽手出门。
回医院的路上。
黎晚意有些累了,靠在宋逾白肩头小憩,但大脑却异常清醒。
那些证据她还没有看,如果真的能确认她爸是无罪的,那确实要找一个相当信任的律师。
可她熟识的人中没有干律师的。
而且这个案子将面临着巨大的危险,一般没人敢接,一想到这便头痛不已。
黎晚意正陷入深深的沉思,车子伴随着‘砰’地一声,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她因为惯性往前摔去。
眼看脑袋就要撞到中间的隔板,身侧一只长臂伸了过来,稳稳地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
中间的隔板降下来,江肆转过头说,“九爷,有人截住了我们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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