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道是王青这丫头调教了。
以前可不是这样，都是姐妹们给他吃啥就吃啥，傻乎乎的，除了玩泥巴啥也不知道。
“姐，你这么看着我干啥？我脑袋恢复了一些，虽然有时候犯病犯傻，可也有一段时间清醒的，其余的就是五分傻五分清醒，你能明白我所说的话吗？”
“那你刚才是清醒的吗？”
秦晓歌嘿嘿地笑着，“姐，你真美！我也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我聪明吧！”
王红雁松了一口气，说到底你还是一个没有完全恢复好的傻子。
吃完了饭，王红雁端着洗衣盆到不远处的池塘洗衣服，由于前天下过雨，有些地方还是泥泞，要是不注意的话连鞋子都能被泥土给粘住拽掉。
王红雁的鞋子就被拽掉了。
连同着洗衣盆都掉在地上，衣服散到带水的泥土中。
见到王红雁摔倒的秦晓歌放下手中的簸箕，飞快的来到王红雁的面前。
头上，身上，上衣裤子上都是泥水。
秦晓歌也顾不得对方身上的泥水，一把抱住对方扶了起来，然后捡起她的鞋子递给她。
“姐，省城那么好，你咋跑到乡下来了？”
王红雁眼睛有些湿润，“秦傻子，姐姐现在已经是个废人，连孩子都生不出来，身子也经常疼痛，我不想周围人对我指指点点，也不想看大姐看我伤心的眼神，我在城里整夜整夜的做着困在冰冷井水中出不来的噩梦，大姐带我找遍了名医，都说没法治了，做噩梦医生建议换一个空气清新，安宁的环境，我想起曾经在这里的快乐日子，所以我就过来了，是不是给你带来了麻烦。”
秦晓歌结果对方的洗衣盆，把洒落在地上的衣服放进洗衣盆里面。
“衣服我帮你洗，你还是赶紧回去换一身衣服，以后你的衣服我包了，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王红雁见秦傻子端着自己的洗衣盆，忍不住流下感动的泪水，点了点头，朝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估计是扭到脚了，把换下来的脏衣服递给秦傻子，秦晓歌接过衣服放进洗衣盆，超池塘走去。
看着朝池塘走去的秦傻子，王红雁凝望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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