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窑的座位上,已经是空荡荡的了……
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座位,
项天歌愣住了几秒后,忍不住跳起来破口大骂:
“好你个抠门的窑子,就为了不请我上网,你特么至于逃课吗?!”
……
然而,
就在李寒窑刚离开校门之后,
他却在学校门口,遇到了一个让他惊讶的人。
他异父异母的警察哥哥——林源。
林源依靠在自己的黑色轿车车门上,他默默的抽着烟,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颓废。
看到李寒窑走过来的那一刻,
林源居然给他递过去了一根烟。
看到这根烟,
李寒窑心里咯噔一下。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他。
林源疲惫的看着李寒窑,嘴里只说了一句话:
——阿姨住院了。
轰隆!
李寒窑只感觉五雷轰顶,
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
该死,为什么会这么突然?李寒窑胸口发闷,瞬间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
为什么会这么快?甚至就连嬴洛衣给他的那瓶药,他都还没来得及给母亲吃!
本着为以防万一的态度,李寒窑本想今天晚上回家之后自己先试药,如果明天早上自己没事的话,再给母亲服用。
可是,他才刚离开家半天,为什么就会发生这种事情?
先不论那瓶药的效果,李寒窑习惯思考问题时做最坏的打算,别的不说,单是住院费,肯定就需要一大笔钱!
……
天琅大厦,
舒组长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李寒窑,他面带微笑的问道:
“非常欢迎你主动来找我们,怎么……你是做出选择了吗?”
李寒窑沉吟片刻,
他直视着舒组长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
“我记得您说过……我的血统很稀有。”
“是的。”
舒组长微笑着坦白道。
“有多珍贵?”
少年面无表情的发问。
他知道,问这种问题听起来很怪,就好像在讨论卖身一般。
但是他没有别的办法,
根据林源的描述,母亲腰部旧疾再次复发,手术费大概需要几十万。
但如果不做手术的话,可能会终身瘫痪。
……
果不其然,
舒组长等人听到李寒窑的这个问题,皆是不禁一愣。
这少年……说话这么直接的吗?
“有多珍贵?这个问题……”
舒组长忍俊不禁,他挠了挠头,有些为难的说道:
“这个问题……我该怎么回答呢?”
“我直说吧!”
少年似乎很着急,他身子微微前倾,咬了咬牙,声音平静的如一潭死水:
“我……能值多少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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