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祸裔就应该可以使用神契了的……可你为什么还不知道自己的神契是什么?
这样吧,你告诉我,除了昨天晚上进入神冢这件事之外。
最近在你身边,还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李寒窑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语气有些不坚定的喃喃道:
“你要说遇到奇怪的人……你们算吗?”
舒组长:“……”
眼看对李寒窑询问无果,
舒组长无奈之下,
便看向一旁的黑发少年记悔。
舒组长的眼神里,重新焕发出光芒:
“记悔,我记得你说过,当初你救他回来的时候,他曾和你交过手,对吧?
那他和你交手的时候,有没有动用过‘神契’的力量?”
……
记悔却抱着剑靠在墙上,脑袋垂着,作小鸡啄米状。
看样子,睡了好久了。
啪——
忘忧面无表情的把他扇醒。
“啊?谁?我不道啊……”
记悔从睡梦中惊醒,
他猛的拔剑,
却拔剑四顾心茫然。
此刻的记悔,依旧是平常一贯的茫然样。
由于抱着剑睡觉,他的脸上被压出来清晰的刀柄印记。
舒组长无奈的捂住脸。
黑衣少女忘忧在一旁淡淡的提醒道:
“组长,您又不是不知道,记悔是鱼的记忆,您让他回忆昨天的事情……有点太难为他了。”
舒组长微微颔首,他举起双手作投降状,颇为自责的说道:
“OK,是我的错,我不该对残障人士这么苛刻……
所以,下次学院能不能派几个正常人出来陪我招生?以表示咱们学校并非残障人士疗养院?”
“那个……”
就在这时,李寒窑打断了崩溃的舒组长,以及现场混乱的众人。
李寒窑举起手,他脸色有些难看,吞吞吐吐的说道:
“我想起来了,如果说奇怪的事情的话,还真有一件……”
“哦?详说!”
“我曾经做梦,在梦境中杀了一个叫阿良的修车工混混,以及一个老师……”
停顿片刻后,
李寒窑艰难的开口,他断断续续的,继续叙述道:
“然后,当我醒来之后,他俩就真的死了!”
李寒窑垂着头,众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的声音细若蚊鸣:
“这件事……算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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