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无前就足够了。
他绝不会就这样战死，因为还有妻子和女儿在等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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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艾因查理来拜访的时候，林维其实并没有多意外。
亡灵这阵子对瑞玛发动了高频率的攻击，亚伦已经沦陷的情况下，他们似乎只有向林维求助才能换取一些苟延残喘的时间。
林维坐在巨大的王座之上，坐姿有些慵懒，但更多的是王的从容。
这次艾因查理并没有被带到会客室去，而是直接在大殿里觐见的林维。
曾几何时，林维也像这样在王座之间向泽卢克十三世祈求他的一点恩惠，倒是没想到不过近十年的时间，整个世界似乎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曾经的少年坐在王位上，王匍匐在他脚下，称呼他为陛下。
“尊敬的路易卡陛下，这便是我的诉求。”
“我希望瑞玛全境能够成为您的附庸，在您的统治下走向更加光明的未来。”
艾因查理将头深深埋低，仿佛此刻他不再是瑞玛的国王，而只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他其实也才四十多岁，也还没有老到糊涂的程度。
只不过比起灭亡的结局，他和泽卢克十三世还有埃罗廷他们不同，他做出了截然不同的选择。
林维伸手敲了敲王座，语气不紧不慢：“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可以向光明神发誓，我们境内所有人都会成为您的子民...只要您能给予无辜的瑞玛人民一点栖身之处就好。”
艾因查理明白成为林维的附庸也只是得到了一条后路，能让林维用他的大船将子民们运送到路易卡领的境内生活。
至于要和那些如同潮水一般的亡灵抗衡，他则是想都没有想过。
亚德的大魔导师早已经用生命告诉了他们答案，孱弱的人类根本没有办法与亡灵为敌。
就连那为国战死的大魔导师不也成为了可怕的巫妖吗?
只能凭借瑞玛大河来换取更多的喘息之机了。
只要还活着，那么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若是死了，要再多的土地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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