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原则,陈兴只能硬着头皮上,咬牙坚持,于是就有了刚才那一幕——连个杯子都拿不稳。
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他是彻底服了,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对女人感兴趣,终于能做一个安静的老男人了……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叶阳白柳在他身边坐下,语气温软,柔情似水。可陈兴却不怎么领情,歪着脖子躺在沙发上,目光呆板,神色萎靡,一副快要断气的样子。他已经数次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笑意,虽然只是转瞬之间,但已经对他造成足够大的伤害了。
叶阳白柳非常“好心”地替他摸了摸额头,“疑惑”道,“没有发烧啊。”
陈兴抬起眼皮,瞄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蜷缩了一下身体,看向别处。
叶阳白柳背过脸去,肩膀有些轻颤,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她是在笑。但是为了给陈兴保留一点儿面子,不能当面笑。这点儿面子就像遮羞布,虽然聊胜于无,但总比一丝不挂的好。
直到下午,陈兴在叶阳白柳无微不至的“照顾”下,终于恢复了一点儿元气。忽然记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一看表,时间已经过去快四天了,顿时打起十二分精神,找叶阳白柳商量援助的事情。
听他说完事情的始末和后续的计划,叶阳白柳望着墙上的风景油画沉思了好一会儿,回过头来,不太确定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说服花婆婆帮你?”
“嗯。”陈兴点了点头。
“但是……”叶阳白柳眉头轻蹙,显得有些为难,“北桥团没有参与门阀世家争斗的先例。”
“唉……”陈兴叹了口气,一副望洋兴叹、唏嘘落寞的样子。
缠绵过后,正是情最浓、意最切的时候,叶阳白柳光是看他皱起眉头就心痛了,当然不会拒绝他,稍作思考就起身说道,“我带你去见花婆婆,无论怎么样,我都会坚持说服她。”
她语气坚定,大有事若不成誓不罢休的味道。
陈兴的心理有些感动。说真的,逼自己的女人做事,他是千般无奈、万般不愿的。但这个世界上,不是谁都有通天之能、无敌爹妈的,很难做到事事顺心如意。
退一万步说,即便是一国之君,也有忍痛取舍、枉做小人的时候。那种自命清高、傲气冲天的人,现实中不过是失败者,永远上不得台面。最多就是私底下酸几句,根本没什么用。
再者,叶阳白柳是他的人,他又给北桥团提供了发展的契机。诚然,炀家势力不小,又是地方贵族,根深蒂固,盘根错节。但独占左手位面的北桥团早已今非昔比,不是一般门阀世家能够企及的了。如果花北斗连这点儿争雄的志气都没有,畏首畏尾,只能说是鼠目寸光,根本不值得叶阳白柳追随。
叶阳白柳带着陈兴来到了北桥镇主堡的正厅,见到了传说中的花北斗。
上一世的时候,陈兴和花北斗有过一面之缘,但是没有深入了解。北桥团素来行事低调,除了掩盖不住光辉的叶大治疗师,核心成员很少出现在佣兵杂志上。
眼前的老太婆大约七八十岁的样子,穿着花布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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