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有可能更大,且根本没办法恢复。
“多谢刀奴前辈指点!”
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许太平无比郑重地冲那刀奴施了一礼。
“小辈!”
刀奴擦了一把嘴上的血,抬手示意许太平起身,然后才眸光阴沉地盯着许太平喝问道:
“知道了这些,你以后还敢出刀否?”
“当然!”
许太平回答得没有任何犹豫。
“混账!明知这一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为何还要出刀?”
刀奴继续厉声喝问道。
“正因为知道,这一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的刀才会更重,更快,更锋利!”
许太平不卑不亢地直视着刀奴投来的目光。
“为何?”
刀奴再次喝问。
“为何?”
许太平面色一沉,眸光如刀般与那刀奴对视着,同时字字铿锵道:
“我豁出性命的一刀,我堵上修为气运的一刀,凭什么伤不了?凭什么杀不了你?”
再说这话时,他周身尚未散去的刀气雷霆,像是感应到了他此刻的心境一般,忽然发出一阵“轰隆隆”的雷鸣声。
一开始许太平说这话时,灵镜前的众人还觉得他过于狂妄自大,但在听到那阵刀气雷霆发出轰鸣声,在看到许太平手中那柄杀气腾腾的长刀时,众人立刻收起刚刚的评价,同时在心中揶揄道:“刀修这群疯子,不都这个德行吗?”
“嘿嘿嘿……”
这时,那刀奴在与许太平对视良久之后,先是咧嘴一阵怪笑,然后猛然挺直身子,一脸傲然地平举手中长刀道:
“许太平,你可愿承我衣钵?”
闻言,许太平怔在了原地。
灵镜前的众修士也怔在原地。
眼下的局面,无论是许太平,还是灵镜前的一众修士,都不曾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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