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引人遐想。
孟棠安娇软道:“徐北侯不近女色,心怀天下,还是书房适合您。”
“孟棠安。”谢洵勾着她下巴,长睫微垂,眸色深邃,“你在玩我?”
她坐在他腿上,在烛火下皮肤细腻如温玉,冰肌玉骨,绝色生香:“不过是点小情趣罢了,洵郎不愿意吗?”
“情趣。”声音从薄唇萦绕而出,谢洵嗤了一声,看不出态度,“行,我陪你玩。”
褚玉居修建的再好,也不如徐北侯府,更何况是在书房睡一夜,偏偏谢洵这一留就是三夜,连其他下人都觉得荒唐。
直到第四夜,夜半,月圆,孟棠安睡得迷迷糊糊,冰凉温度落在唇角,强势掠夺呼吸,下巴被人掐着,怎么推搡也不管用,硬生生被弄醒了,眼泪汪汪。
“你骗人。”
谢洵还真应了:“嗯。”
“说好陪我玩的……”
“我现在不是在陪着你吗?”谢洵不温不火的,修长手指扯开她的衣带,声音压得暧昧不清,“好玩吗?”
孟棠安眼尾很红,小声说:“但是我来那个了……”
“哪个?”谢洵没听懂,还以为她又要耍什么花招,完全不给孟棠安说话的机会就吻了下去。
等事态发展的不太对劲的时候,对上谢洵那双深沉欲念的眸,孟棠安弯起眼睛,像勾人心魄的狐狸,在他耳边说:“今日午时,我来葵水了。”
谢洵动作骤然顿住。
空气仿佛冻结。
“你要确认一下吗?”孟棠安很贴心的问。
谢洵几乎是从牙齿中挤出来的两个字,嗓音极哑:“几日。”
“七天。”
谢洵面无表情的扣上中衣盘扣,收拢着劲瘦的风光,那张脸上还带着三分极其蛊惑的情意,眼睛深不见底。极欲,仿佛能将人溺毙在一起。
“我等。”他将人往怀里一带。
那两个字,几乎都带着杀气。
“那辛苦徐北侯了。”
即使是这样,谢洵也没走,夜夜宿在褚玉居。
第七天的晚上,他掐着孟棠安的腰,将人压在梳妆台前:“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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