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没有了说话的声音,安静的很,窗外夜色沉沉。
谢洵褪下了外衣,那红色外裳同中衣都被鲜血染红,甚至贴合着受伤的血肉,被他平淡扯了下来,脸上丝毫表情也无。
孟棠安看着都替他觉得疼,眉心不自觉的拧了下。
红裳松垮垂落,背脊清瘦挺直,半肩线条冷硬,皮肤很白,就愈发衬着箭伤触目惊心,甚至在月色下有一种奇异的诱人。
孟棠安试图为自己正名:“我真的可以帮忙。”
谢洵冷汗涔涔,脸色也发白,难得脆弱的蛊惑感,呵笑了一声,语气仍旧锋利:“本侯还不想死。”
“……”
孟棠安坐在旁边看着他,对方那眼睛不眨一下拔出箭头的动作着实狠戾,鲜血迸溅,沿着精致如玉的锁骨蜿蜒,雪白中衣也沾了血,衣衫半截,两抹朱红若隐若现。
这没有纱布,只能撕下衣衫包扎,谢洵垂着睫毛,侧脸平静,一个人动作有些勉强,潦草按住伤口,她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侯爷,您会感染的。”
“总比被你包扎的母猪幸运。”
孟棠安不可思议,到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思跟她呛声?!
“总比你自己动手好受。”孟棠安反驳,手下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的给他包扎。
谢洵嗤之以鼻,闭着眼睛没说话,倒也没阻止孟棠安的动作,那浓烈红衣半遮半清瘦白皙的身体,线条性感,令人遐想,涔涔清汗自锁骨滚落。
连受伤也像勾引人,当得上一句好颜色。
孟棠安心里啧了声,给他小心包扎,动作极力放到最轻,指尖滑过削薄的肩,皮肤冷白细腻,不像是会在边疆风吹日晒的,合该生来骄矜,养尊处优。
“你能不能快点?”温软指尖有意无意的滑过肩背的感觉不算好受,又疼又燥,谢洵压着火气不耐烦的催促,声线沙哑。
“快点该疼了。”
“我怕那点疼?”
孟棠安手指一个用力的按在箭伤处,眉眼弯弯,嗓音甜腻,看着他认真问:“疼不疼?”
谢洵喉咙滑出一声闷哼,没什么表情,脸色(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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