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刀道,“这可是咱们好几个月俸禄呢,不赚白不赚。”
徐妙子心中鄙夷,见钱眼开的家伙,对范火舞道,“倒酒!”
范火舞拿起酒壶,刚要倒,却被范小刀拦住,“你这金子,只是买酒,至于倒酒,你自己有手有脚,如何劳烦别人?”
徐妙子又掏出一片金叶子,“倒酒!”
若是以往的范火舞,早就一巴掌拍过去了,可是自从找回到记忆之后,她选择放下以前的生活,既然选择卖酒,做也就做了。
于是端起酒壶,便要去倒。
范小刀拦着道,“你没有义务替她倒酒。”
范火舞道,“大哥,我需要钱,小叮当还在读书,我也欠你很多钱。”
范小刀道,“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不用还。”
范火舞笑了笑,“一码归一码。”
说着,倒了两杯酒,放在徐妙子和卢婷芳的桌上。
“婷芳,请你喝酒!”
卢婷芳笑着道,“那我可要仔细品尝一下了。”
徐妙子端起酒杯,放在鼻前,轻轻嗅了嗅,皱了皱眉毛,又放在唇边,浅尝一口,旋即噗的一声,将酒喷了出来,弄了范火舞一身。
范火舞见状,脸色十分难堪,拿出一块手帕,忙不迭擦拭。
徐妙子淡淡道,“这酒,下品。”又指了指范火舞,对卢婷芳道,“人,也下品。”
范小刀见范火舞受辱,蹭得站了起来,“你不是来喝酒的吧?”
徐妙子道,“不喝酒,我过来干嘛?”
“那为何说三道四?”
徐妙子奇道,“我花钱买酒,至于合不合我口味,我难道还没有发言评论的资格?”
范小刀上前一步,来到她身前,“给我朋友道歉!”
“凭什么,我有言论自由。”
范小刀连连冷笑,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串钱,放在徐妙子桌上。
“这是何意?”
范小刀道,“我打听过了,秦淮河游龙坊上的头牌,十两银子能做入幕之宾,不过,玄武坊间的暗娼,一吊钱应该绰绰有余。陪我睡一觉,不用找钱了,如何?”
此言一出,徐妙子脸色大变。
范小刀道,“你花钱买酒,可以点评,我也愿意花钱,发起一个要约,你若不答应,是你的事,但在心中,你也就值这个价了!”
堂堂总督千金,竟被眼前这家伙比作娼妓,甚至还不如坊间暗娼,指着他道,“你……气死……给我道歉!”
范小刀道,“为什么,我有言论自由。怎么,你能说,我就不能说,这不典型双标嘛?”
一向伶牙俐齿的徐妙子,竟气得浑身发抖。
这时,随行的几名护卫,来到了徐妙子身前,在她耳旁耳语两句,徐妙子看着范小刀,冷呵呵笑了两声,“原来,几日前打伤我弟弟的,就是你呀!”
范小刀道,“我打过的人太多,不知你说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