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这男人你不收也得收!”
“我实话告诉你,在此之前,我已经偷偷给你小情郎下了蛊了!”
“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像一条狗一样追着你的屁股转!哈哈哈!”
小竹彻底傻眼了,急得不行:“奶奶你不能这样……你为了我用药迷惑了我哥,这不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我会内疚一辈子!”
老太太说:“内疚个屁!哪有不偷腥的猫?男人那点臭德兴,我不比你了解?”
“女人,就是要对自己好一点!”
讲完之后。
老太太不理她了,回去睡觉。
小竹左思右想,提心吊胆了两天。
在我打电话让她们赶到沙市之时,临离开苗寨,小竹问荷阿婆:“奶奶,万一我喜欢上了别的男人,又不想我哥纠缠我,要怎么办?”
荷阿婆闻言,嘿嘿一笑:“你是在想套我解蛊的办法吧?告诉你也无妨,其实很简单,只要你的指尖血滴在他的嘴里,滴够一嘴巴,情蛊自然就解了,但老太太劝你不要这样做!”
小竹问:“为什么?”
荷阿婆说:“只要你解了蛊,他立马会变成一个白痴,也就是你们年轻人口中说的大傻逼,有胆量就去试试!”
小竹简直要疯了。
她再问荷阿婆有没有别的不损害脑子的解情蛊办法,老太太却一口咬定没有。
小竹见到我之后,一直小心翼翼地将情蛊给藏在包里。
她也不敢丢。
因为她想找机会去询问刘会长或者黄老有没有其他的解蛊方式,这玩意儿等于是原药。
可一直过了好多天。
小竹见我很正常,根本没有荷阿婆所说的中蛊之后成为她舔狗的状态,这丫头想着可能当时荷阿婆下的蛊药份量不够,我并没有中情蛊,她还有一丝庆幸。
后面我突发症状晕倒。
但因为刘会长和黄老一直笃定地认为是练功导致气血太旺的原因,加上我没有一点中了情蛊的状态,小竹(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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