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吟儿颤抖着问,无法控制心中的害怕,黛蓝整个人都虚脱凌乱,脸色惨白神情崩溃,看见她的时候,黛蓝眼中才闪过一丝色彩,从方才的死寂里抽身,黛蓝一下子坐起来,双手紧攥着吟儿的手,冰冷刺骨,指甲还牢牢嵌在吟儿的手背上,针扎一样,眼睛也刀割一般。
“师父我原来没有命与谁做鸳鸯”黛蓝语无伦次,声音低得吟儿根本听不见。
“什么什么鸳鸯”吟儿紧张得不知所措,“黛蓝,你不要做傻事,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杨叶呢”
“杨叶他”黛蓝眼中霎时满是泪水,“走了。”
“走了”吟儿一怔,“杨叶,岂能这般不负责任就走”
“我跟他说,杨叶,你坐在这里也心不在焉,不如走吧回去,回去的时候,记得替我问候慕容庄主。”
吟儿心中百般纠结,她想得到黛蓝说这句话时的故作不屑,这个徒弟,一向喜欢做表面功夫像极了她凤箫吟,不管何时何地都要把面子挣到。宁愿永久地失去,也不要不安地拥有。
“师父,我听见了,他安慰慕容茯苓的时候说,说他对我的,更多的只是敬重而已。师父,我要的,不是我爱的男人对我的敬重,我要的是爱,不是敬重”黛蓝的手,冰得和死人没有什么两样,冷笑着,她不停反复着这令她觉得讽刺所以刺痛的字眼,“敬重,敬重”
“黛蓝你怎么这么傻杨叶说那句话是假的,只是个安慰罢了”吟儿急说,也许,现在还来得及挽回。
“那上一次我要死的时候,他对我说的,会不会也只是安慰的话到底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
吟儿语塞,僵立。她一时不知该怎么说,这爱情谁重谁轻。
“宁作野中之双凫,不愿云间之别鹤”黛蓝轻声泣。谁懂这孤栖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