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江南光看她吃着已经够撑的了,江南一边等一边愠怒“那个死阿财,因为他的缘故,世界上多了一个饱死鬼,多了两个累死鬼。”
“思远姐姐喜欢阿财什么”白路好奇。
贺思远回忆起来,一脸甜蜜“以前我喜欢的不是他,是川宇哥,可是后来川宇哥告诉了我一件九年前的事情,我才突然想起来,觉得他很吸引我。”
“九年前我记得秦大人是两年前才到建康赴任的啊”白路疑道。
“是啊,不过官府中人,时有会面罢了,况且我爹和秦大人是情同手足的旧交那天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来了许多的小孩子,我大着胆子去采果子,莫名其妙地从树上摔了下来,跌得鼻青脸肿,围在那里的有好一群小子,谁都吓傻了,一动不动,连当时的川宇哥自己都以为我死了,没有敢上前来看我,别的小子就更慌张,哭喊着跑了,就在那时候,一个相貌不凡的大哥走了过来,帮我包扎,抱我回府那个就是阿财”
“哇”白路惊羡。
“这件事情秦大人当时记得很清楚,很欣赏阿财,于是到了建康第一件事情,就是雇用阿财了,还对阿财很好。”
白路江南一脸敬佩地,连连点头。
走到半路,贺思远还没有填饱肚子,就被贺府的轿子给架走了,回到家里,急匆匆地问父母“怎么了吃的好好的,什么事”
贺大人笑着捋须“你啊,整天在外面闯荡,什么活也不会干,怎么会找得到婆家”
贺思远一脸坏笑,贴着父亲耳朵“思远那就不嫁,陪着爹爹”
贺大人乐呵呵地笑着,指着堂中的一排箱子“那可不成,秦家昨天来为秦天提了亲,先下了这么多礼,思远要为人妇喽”
贺思远一惊,脸色大变“该死的秦天,他居然敢来这一套”
贺夫人和颜悦色道“怎么了你们小时候不还在一起玩过的”
贺思远冷道“他那个看人家从树上摔下来,就立刻哭着喊娘的书呆子啊不行,我不嫁”
“什么”贺大人收敛了笑容,兴奋一扫而光,惊诧不已。
“你若实在退不掉,就同秦家说,我们贺家嫌他们聘礼太少,不嫁。”说罢就进了里屋,二老拦不住,贺夫人叹了口气“这孩子啊”
白路和江南来到那冲渑酒馆门口,不由得吓了一大跳,只见官府在忙着替酒馆贴封条,正巧沈延从这边经过,拉了两人到巷口,白路疑道“这是怎么回事”
沈延道“咱们真倒霉,卖房子给我们的是个杀人犯,房子也被查封了,钱也掉水里了,只好先住回客栈去,倒霉倒霉”江南道“刚好江令宅那边有一座空房要卖,你们去那边物色看看”沈延点头,白路道“我们刚刚接到传书,他们三个今天早上到了分寨,已经开始策划了。”
“小师妹有没有生事”沈延慌张地问。
白路微笑“不仅生事,怕还要生出不少事情”
离开沈延,走在路上,江南也觉察到白路脸上的一丝丝忧伤,打趣道“姐姐,好像应该有个男子送你回家了吧”
白路一愣“你小孩子家,七扯八岔个什么劲”
江南边被她往那边推一边笑“姐姐莫不是在等我哈哈”
白路笑骂“你啊,跟南龙叔叔好的没学到,油里油气倒是学到不少。”转身道“我要去赏心亭那边去见见贺敢叔叔,处理一下叛徒的事情,这些日子,建康的事情你让思远姐姐好好担着。”
“明白”江南笑着点点头,“叛徒的事情解决了,相信我们小秦淮会越变越好。”
变故,总是与平静并驾齐驱,就像水面下藏匿着的暗流,一切,都是镜中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