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风行怒道“胡扯”
胜南疑道“是不是金老前辈不想别人知道的事情”厉风行不语,凤箫吟笑道“天哥,你还把咱们当外人么”厉风行狠狠扔了一句“你当然是外人,别叫我天哥”
凤箫吟狡黠一笑“林胜南,我们的穴道过两个时辰可以解开,可是,他的呢,好像要三个时辰啊那么,剩下的一个时辰”厉风行惊道“你们你敢”
凤箫吟笑道“豁出去了,我什么都敢”厉风行狠狠瞪她“好吧,也许对你们都是小事情,过这么一个月,师父决定给陵儿来一个文武招亲,陵儿自是不愿意,找我计划了不少次,这次总算逃了出来,却又唉师父怕来招亲的人知道陵儿曾经逃婚,所以你们切勿向外宣扬”
凤箫吟一怔“原来金老前辈逼着女儿出嫁,还假称女儿自愿哪里有这种父亲”“也许,师父有苦衷”厉风行轻声说。
胜南奇道“这不对啊,我听说金老前辈年轻时候曾自己逃过父母之命,是个过来人理应开明,怎么会对自己女儿用这种土方法太没道理了”
凤箫吟突然“噗哧”一笑“金陵的夫君一定很惨,有个这么凶,又刁又馋,成天和毒药打交道的妻子,而且,陵儿妹妹还有个天哥”
厉风行红了脸“哪里的事”
三个时辰之后
胜南吟儿花了许多力气还是没能帮厉风行解开穴道,三个时辰耗在那里,比比武还累。
厉风行却仍旧在意金陵的招亲“这几日,师父一直忙着发英雄贴,江湖人士大概都会来。”凤箫吟笑道“那些江湖人士刚在云雾山比完武,又顺道到泉州娶一个新娘子,真是划算天哥,为何你师父要大费周折,不珍惜眼前人啊”厉风行怒道“你不说话的样子才好看”凤箫吟笑着,好像不知这句是讽刺“林胜南,我们也参加招亲好不好。好歹我是盟主,自己属下要出嫁了岂有不管之理”
厉风行冷冷道“江湖有了你这个盟主,不知是倒了几辈子的霉运。唉”胜南边走边托腮“如果吟儿你比武招亲,不知有几个会来啊”凤箫吟叹气说“不是我样貌不好看,是我没有好家世,别说金陵在你美女谱上排第三,就算是天下第一丑,江湖人士只怕也会蜂拥而至,因为她有个泉州第一富有的爹”厉风行点头“这正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多少人来参加,只怕都是为了金家的财产。”
林凤二人与厉风行互相留了地址,厉风行走后,凤箫吟提议“反正厉府我是懒得去找,还是等他来找我们吧时间还早,我们要不去金府看看”胜南道“你找得着金府”“光顾过一次,自然记得”
两人在日落前不久再度潜入金府,又转到金陵种的一排橘树那里,等了一会儿没有见到金陵的影子,两人飞檐走壁,一间屋顶一间屋顶地轮番搜寻,总算找到了金士缘的书房。
之所以肯定是金士缘的书房,是因为清楚地看见金士缘坐在书桌旁,金陵背对他站着,两人一句话也不说,僵持了好久,害得林凤二人趴在屋顶,累得脖子发酸,金士缘首先开了话匣子,却是非常严厉、不容分辩的一句话“下次不准再离家出走让其他人看见,都知道你在逃婚,还以为我逼你成亲”金陵冷道“本来就是”
金士缘长叹一声,金陵又冷笑“不久前我还嘲笑叶文暄和家里人决裂,原来,决裂也是逼出来的”
金士缘怒道“你你想跟我决裂你你”抡起手掌要打她,却心软,下不了手,金陵闭上眼,准备承受,金士缘看着女儿倔强的脸,有点心疼“你和你娘当年,简直一个脾气”金陵怒道“如果娘还在,她绝对不会逼我成亲去爹,我才十四啊”金士缘背着女儿,胜南惊异地看见他象在抽搐,小声对箫吟说“金士缘在哭。”吟儿一愣,金士缘却厉声道“才十四你娘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胜任一个国王了,你却还这个样子你要逃就继续逃,被别人看见乱猜测我也不在乎,反正这场招亲已成定局”“你你不可理喻”
金士缘小声道“话说完了,我不管你去哪里”金陵哭着摔门就走,金士缘见她走了,又叹了口气,随即也出去了。
凤箫吟奇道“金陵的母亲十四岁当国王这哪门子的事情哪里有国王给她当胡说八道”林胜南却喃喃道“太奇怪了,金士缘怎么可能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