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笑道“就像老师在教学生一样啊。”文暄道“之前看不出他剑属何门何派,现在想来,可能正是天山派”
萧骏驰也评道“两人剑招差不多,但是内涵比起来,石磊差远了,内力不够,速度也不够。”林胜南仔细看着,小声说“他是谁啊搞得这么神秘”宇文白拉了拉洪瀚抒衣袖“大哥,他会不会是肖逝啊”众人大惊,凤箫吟道“不会吧他年龄不够,而且,应该不会在独孤清绝之上肖逝才看不上这次大会,他对抗金早已经漠不关心了”
文暄记下第七十七招“石磊,冰河洗剑,黑衣人,剑荡群魔。”便在第七十七招上,他看出个究竟“这人对石磊没有恶意,这一招石磊本来要败的,他让了一步”
金陵点头“如果说石磊的天山剑法炉火纯青,那他显然已是出神入化了”
话音刚落,无名客剑架在石磊脖子上。
失望已经写在吴越、宋贤等人脸上,石磊却大喜过望“哥”
她这一叫,众人大悟,原来是石磊的兄长石磐啊独孤清绝冷冷旁观天山剑法,果真不容小看,石磐,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兄妹两个一同下台来,石磊笑道“哥,干嘛搞得这么神秘”石磐爽朗地笑“我是想看看,你这几个月有没有勤于练习,有没有退步奇怪,你不是女扮男装的么怎么又扮作少妇了”这时吴越上前来,石磊脸一红,小声说“不是扮作。他,他是我”吴越和她握紧了手“大哥,石磊前几日已经嫁给了我。”石磐先一怔,随即大笑“我这个大哥今天才到云雾山,好啊,婚事也不同大哥商量,还抢在大哥前面”
不知怎地,吴越刚同石磐见面,便熟如兄弟了,宋贤看他们“一家”其乐融融的样子,小声道“他们好美满好幸福”胜南打趣道“等等,是谁说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宋贤满脸通红着狡辩“是霍去病啦”凤箫吟笑着说“好啊,你也可以这么美满的,沈依然的爹还在这里呢,今天就可以向她提亲去”
说笑着的他们,又哪里知道,幸福是一把双刃剑。
再过几天,是宇文白的生辰,三月初三,众位早早离场去了,当然免不了大吃大喝了一顿,散席过后,胜南宋贤继续跑去喝酒,瀚抒知凤箫吟喜欢吃煨山芋,陪她去排队,没有独孤清绝抢食物,凤箫吟心情舒畅,边贪婪地吃边说“讲讲你们祁连山的往事吧”
那么多人一起出来,最后只剩萧骏驰、宇文白在两人身边,洪瀚抒望向萧骏驰“骏驰兄,不介意我同她讲吧。”骏驰点点头。瀚抒道“我们祁连山人,的确是靖康年间迁去的,刚刚进山时,我们和当地的居民一样,崇尚平等,所以大家很和平地生活,但几十年前,骏驰的父亲,萧远,发动了一起政变。”骏驰道“不错,我爹不知和谁学来的武功,发动了政变,我们东宗,成为祁连山的主人,西宗成了奴隶。”凤箫吟点点头,显然毫不知情。
瀚抒道“洪老山主,不,我爹,是奴隶中不甘命运束缚的人。我、文白还有金鹏,一起服侍骏驰、玉莲两兄妹,他们对我们很好,名为主仆,实为朋友,大家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凤箫吟插嘴“你还对那个萧玉莲,产生了感情”“是。”他继续说,“可是我爹实在不甘心,他借出山机会,替我们遍寻名师,在那时组织了我们祁连九客,他自己,也机缘巧合和点苍山的云蓝见面,学来几招剑法,渐渐我们九个,也各自跟着师父学会了自己的功夫”
“不错,我们白天服侍,晚上练武,祁连九客的九个,都是奴隶中九个最大姓氏里挑出的九个。”宇文白说。
凤箫吟会意道“我听说过,洪瀚抒、成菊、黄蜻蜓、陆静、竺青明、蓝扬、顾紫月、宇文白、孙金鹏怪了,那你们怎么会只有八个人来了云雾山”
宇文白小声说“其实,金鹏在起义前几年,便被萧远廉价卖了。”
瀚抒道“别再伤心,文白。只是我没有料到,玉莲会出卖我。因为她的出卖,我们的计划提前,我领导九客,那一夜,不留萧氏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