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是萧玉莲,那她怎么可能有印章
然而他克制不住,爱总是多于恨,他天真地想,也许她是失忆了呢我们再见面还是上天的仁慈啊,上天安排我们再见,是希望我们重新开始
他如此安慰自己,坚持与她往来,尽管她一直没有承认。
两日过去,江湖人士越来越多,少年们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凤箫吟没见着胜南,隐隐产生一丝不安,她却没有深入去问“奸细”这类的敏感话题。
这天,凤箫吟和洪、白二人在一起切磋武艺,凤箫吟道“我听说二位外号分别是钩深致远和踏雪无痕,想见识见识,不知二位意下如何”瀚抒笑着向文白使了个眼色,文白小声道“那不过是个美名罢了,在下的轻功,稀松平常”凤箫吟摇头“那是你谦虚,稀松平常哪里够得上踏雪无痕的资格走,咱们去那林子里,那边有块泥地,你给我观赏观赏怎样”
宇文白见瀚抒二话不说就同意,立刻顺着他意思也过去了。凤箫吟站在泥地之外“宇文姑娘”宇文白一笑,运起轻功跃进泥地中去,那泥地土质平常,普通人轻踩一脚也会留下痕迹,而观宇文白所踏之处,果真没有落下一丝痕印,凤箫吟长了见识,情不自禁拍手叫好,宇文白越过一段路程,瞬即纵身飞上古树,随即从树尖上凌空滑落下来,轻飘飘地落回原地,凤箫吟又惊讶又好奇,顺着她路线找她脚印,但泥地里只有她自己一连串脚印罢了,而且宇文白方才滑落的松树下,一只松针都找不到,凤箫吟不由得竖起大拇指“不愧是踏雪无痕啊”
洪瀚抒道“凤姑娘轻功应该也很是不错啊,可否施展看”宇文白知洪瀚抒此意,是想观察凤箫吟的轻功,再与萧玉莲的加以联系,而看凤箫吟,明显有点慌张“我,不必了吧”
文白一愣“怎么凤姑娘想深藏不露”凤箫吟一笑“在下的轻功平时见见倒是还行,可是放在宇文姑娘后面就丢丑了,如果我上了树,还不知怎么下来要不这样,洪山主,拿出你的武器来同我切磋切磋”
瀚抒一怔,笑道“还没有过一个人,撇开文白直接向我宣战的”说罢取出武器来,左右各一铁钩,那铁钩前端弯有一定的弧度,看上去角是对着瀚抒自己,但角上又微微向外弯曲,对着的其实是对手,这一切对于凤箫吟来说显然一目了然。而凤箫吟的武器一出,就先给瀚抒传递了鲜明的色泽感觉,这把玉剑微微透着寒气,晶莹剔透,瀚抒不知怎地,总觉得内藏杀气,夺人心魄,好像有不少人曾经丧生剑下一般
凤箫吟提起剑来“你先来吧”
“你先来吧”四个字深深烙在瀚抒心间,他记得从前,每次一遇到凶险,萧玉莲总会这么说“你先来吧”偏偏自己这个傻小子,那么听他的话,一次次的为她做蠢事,结果,在她决定用他作人祭的时候,她脸上尽是不屑“你真以为我会喜欢你真可笑,玩玩而已我有这个资格押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