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前进,让我克服恐惧的底气是,我可以随时脱出梦境。前提是,避免瞬死。我硬着头皮前行,胸口,如擂鼓一般的突突,其实从铺外,至铺内,并没有几步,却让我无比煎熬。只因,没有光。所幸,并没有什么危险发生,我,终是站在了铺子里。
然后视野,不再黑暗一片,眼前,由模糊,逐转清晰。那种感觉,给人以欲从梦中挣脱而不得的黏连;神志恍惚带出的烦闷。让人几欲抓狂般的沮丧。
但我宁愿就这么黑暗下去,因为,我就可以以此为借口而放弃,或者另找机会。无它,黑色的大物件儿,就那么突秃的横亘于前,那是一口棺材,代表着死亡与终结。与此同时,凄厉的唢呐声,开始响起,却无人在场。地面上开始出现纸制的孔方兄,惨白惨白的开始舞动起来,时不时的打个旋儿,却根本没有风。烛火自动燃起,黑白遗照浮现。一切的一切,似乎自踏入铺子的瞬间为初始,开始一一展露。我的身上,不受控制的出现伴随着心悸的鸡皮疙瘩。
遗照上的干瘦老头,似乎活了过来,在我目光扫向远处的时候,总能感觉得到那种直勾勾的注视。配合着白色蜡烛顶端那跳动着的烛火。让画像忽明忽暗,衬托的氛围愈加诡异。我承认,我有点肝颤,心脏,似乎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握着,传来一阵一阵的压迫感。我下意识的按住了胸口。
因为良好的职业素养,所以,尽管恐惧,但我还是明白,这个亡者,对当事人来说,一定及其重要。要想有所斩获!就只能选择去面对他。我,做出了凝视遗照的决定。
就在我下定决心的时候,我的余光似乎扫到了什么,就如同害怕蟑螂的人,听到一旁沙沙的爬动声响,却自欺欺人的不敢转头去确认一般。如果说之前是肝颤,但现在是有点迈不开步。此情此景,让我依稀回到了初次上台演讲时候的感觉,抖,止不住的抖。
恐惧,来源于未知,我知道哪怕我抖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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