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摆,以为是粮食,抬嘴就啄,容年察觉到背后有扯动的声响,还以为是赵无垠在拽他,转头一看是一只鸡在啄他的衣摆。
他站起身来,他还指望着这身衣服换钱呢,可不能被啄坏了,可那只母鸡并不死心,追着容年一顿啄,容年这下可急了,围着院子打转。
小姑娘看他被鸡追着跑,咯咯直乐,“小哥,别急,我来帮你。”说罢,在母鸡后面捻着,也不知是在帮忙还是在添乱。
赵无垠端着水碗看着,想着自己要不要帮忙,但他不会抓鸡,这种尖嘴动物,似乎师尊比较擅长对付。
“哈哈!被我逮住了吧。”容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母鸡一把抓住,母鸡在他的手里直叫唤。
“你是谁?!爹!有人偷鸡!”少年矗立在院门处,看着比容年年长几岁,指着容年喊道,他身后有位壮汉赶来,看到容年手里抓着鸡,拽着院门边的木耙作势要打。
“诶诶诶!莫打莫打!这两位是客。”妇人来的还算及时,制止了这一场闹剧。
“这么说,你们是北边来的?”那少年会官话,容年总算能说上话了。
“没错,我们打算在此处落脚。”两人年纪尚小,先安稳下来,积攒些资金再跑也不迟。
少年把话跟妇人解释了一遍,妇人这才明白,这两小孩是流浪到这来的,心一软,拽着那壮汉说了几句好话。
壮汉沉默一响,对着少年说了些什么,少年点了点头,转述给容年。
“你们可以在这暂住,但不能白吃白喝,要帮忙干活。”容年点点头,这是当然。
“你们的衣物,我爹会处理,我爹的人品有保证,不会贪你们的钱财的。”少年继续说道。
几番商量下,两人被安排在一个小房间内,这是少年之前所住的,自从他大哥成家后,他便搬到了大哥的房间里,刚好房内的床铺被褥都能用。
容年跟赵无垠躺在床上,能在床上睡觉比那堆稻草可好不少,这会他两已经换了身衣服,这身衣服也是少年穿不上的,允给了他两。
容年倚着洒落的月光,静静的睡着了,赵无垠却没有了睡意,他拽着那瓶丹药思考着,思考着那个人、那个道观、这瓶丹药…到底掩藏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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