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这两个小家伙都很健康。
不存在什么寄生虫,身上的毛发也很干净,异味都很淡。
可以看得出来,它妈也是个爱干净的狐狸。
抱着两个小家伙一路走进了客厅,张北飞快摸索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你在站里不?”
“在,怎么了?”
“送两只狐狸的脑炎疫苗过来,一个月大的幼崽。”
“在你家?”
“对!”
“我马上过去!”
……
张北打电话的地方是镇子里的兽医站。
一般来说,这种地方都是给农村的牛羊治病,偶尔也会给猫狗扎针。
但唯独张北这里的有些不同。
之前张北花了不少钱让兽医站买来了一大堆的疫苗和保存的设备。
各种动物的都有,还有一些用作紧急情况的抢救设备。
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凭借着这些东西至少能让野生动物坚持赶到大医院进行手术。
实在不行张北还可以去找那个牧司传人,他手中不少东西都是可以用来救命的。
镇子上的兽医站距离张北家不远,不过十几分钟就听到了摩托车的声音。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带着一个箱子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
“张把头!”
“在这了,尿一头的孩子。”
年轻人看着两只缩成了小团子的白狐,飞快凑了上来。
相比于张北那种简单的检查,专业的兽医毫无疑问要更加细致。
先是检查了一下毛发,随后又扒开了两只小狐狸的嘴用手电照着看了一眼。
随后再用听诊器听了听心脏和肺部。
一整套的操作结束,这才放心的拿出了两只疫苗准备扎针。
尿一头看见来人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跑到了角落将自己缩了起来。
毕竟打针这种事它也经历过,至今为止尿一头还对这个兽医带着恐惧感。
两只小狐狸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要经历什么,还在不断蹭着张北,时不时还嘤一声撒撒娇。
等到两只疫苗准备好,张北随手拎起来一只按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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