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胯裆狠狠一脚踢去。
正因为这样的兼职,具有高度保密性和巨大的利润空间。
尽管各老板都严厉禁止和打击,却总有那么些不怕事儿的妈咪偷着干,特别是那些从事多年和手下姑娘众多的老油条妈咪,更是嚣张一时。
江湖有江湖规矩,帮中有帮中言语。
不管黑道白道,凡事有规矩,就有违反。相反相成,这种畸形的博亦,从来就没有过停止。对老鸨来说,不怕姑娘和别的什么员工,却对妈咪,多少有点顾异。
这就是花楼的兼职,总是禁而不止的主要原因。
当然,这也和老板的个性,财力势力和实力有关。前年,某区的一溜顺儿总妈咪,被姑娘举报多次容留兼职,并且还肥兼职姑娘介绍给自己客人,在外面嫖宿,她和姑娘五五分成云云。
那时,所谓的“上海花会”在阿桂老板脑子里,还杳无踪影。
也正是这件举报,让阿桂老板产生了“上海花会”最初朦胧的想法。接到举报后,勃然大怒的阿桂老板带着宝英雅芳,立即杀到了那儿。
阿桂老板向来办事稳靠,到了一溜顺儿却没进去。
也没惊动任何人,主仆三人就躲在花楼的对街茶馆楼上,选一个临街的窗口,边悠闲地品茗,边盯着街对面的茶楼门口。
这天,花楼的生意又特别好,客人络绎不绝,热热闹闹。
因此,三人临窗盯一会儿,阿桂老板忽然轻轻说:“某某今天完蛋了。”某某,就是那个总妈咪的名字,当然罗,也没必要去追问,这是她的真名还是假名了。
在花楼里谋差事儿的所有人,基本上都是用的假名。
宝英点点头,可雅芳不明白:“师母,某某为什么要今天完蛋了的呀?”阿桂老板笑笑,没理她。宝英拍拍小师妹手背,悄悄道:“今天客人多,某某不敢让兼职留在楼里赚钱,只能让她们和客人到外面嫖宿。因为店里的姑娘们都需要铺位啊。这种生意进行时,鸠占鹊巢怎么行?姑娘们会造反的呀。”
雅芳明白了。
阿桂老板的手指,忽然清脆地在桌上叩叩。
二姐妹一齐睁大眼睛瞧去。果然,二个客人和二个姑娘,一前一后的出来了,总妈咪跟在后面,在叮嘱着什么?然后,让二个客人在前面等等,自己对二个姑娘勾勾手指头。
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
二姑娘各掏出几块大洋,递到了总妈咪手里。总妈咪脸上笑眯眯的,居然毫不犹豫的当场拈起大洋,一块块吹吹,又一块块举到自己耳朵上听听,直到全部揣进自己腰包,这才对二姑娘挥挥手,嘴巴动动,大约是在说:“去吧去吧,发财去的呀。”
二姑娘这才转身,和等着的二个客人扬长而去。
阿桂老板说声:“走!”三人下了楼,过街进店追上总妈咪时,总妈咪正惬意地哼着小曲儿,指挥着妈咪领着姑娘们忙忙碌碌呢。
宝英认识这个总妈咪,手下有十几个姑娘,人也聪明能干,挺会来事儿的。
招聘时,阿桂老板一眼就看中了她,谈了一歇后,就委任她总负责这一溜儿中花楼的打点。几年过去了,从报表上和每月上交给,府第阿桂老板的营业总额上看,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可阿桂老板,却总到心里有点不踏实,这当然瞒不过宝英。
宝英也因此暗访过几次,一切正常。可她和结拜姐姐想的一样,这样聪明能干会来事儿的总妈咪,不出点问题一定不正常。
结果,尽管她手段高明,敛财有方,也挺会哄哄姑娘们,却总有姑娘看不惯检举揭发了。
“某某!”三人悄悄走到她背后,形成个三角形包围圈,阿桂老板轻轻招呼她。总妈咪骤然转身,一怔:“阿桂老板,您好,几时到的呀?”
阿桂老板笑笑,一扬下巴,二姐妹扑上去。
宝英雅芳一左一右地扭住了她,伸手一摸,就摸出了那六块还带着她自己体温的大洋(按相关资料介绍:清末民初,五个银圆(亦作银元,也就是现大洋)可以买一头大水牛,一个银圆可以买一担米;民国后期一个银圆是一担谷。一个银圆等于0.80到0.90两银子,如果用这个价格等效现在的实物价格的话,一两银子的价值应该在100元以上;以民国初期算,大约值250元左右。)。
阿桂老板惦惦手的大洋,冷笑一声。
“违规兼职,协同分赃,没诬陷你吧?”总妈咪脸色惨白,下意识的左右看看,客人,妈咪和姑娘(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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