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是自汉以来,中国妇女常见的一种发饰,簪插步摇者,一般都是身份高贵妇女,材料金银,工艺精美。),坠珠佩链,金宝钗花细、景泰蓝红珊瑚耳环,青曦幻幽穆耳坠、墨研静雨倩玥钻……富丽华贵,粉黛如云。
虽然有点不伦不类,可那男装的阳刚配以女性的柔美,却的确让人眼前一亮,耳目一新。
凭着这独特的装束服饰,“男楼”虽然规模不大,却经营得风生水起,客人们趋之若鹜,老鸨妈咪和姑娘们,也都赚得个盆满钵溢,皆大欢喜。
一楼正对着大门的账房,账房先生正噼里啪拉地拨着算盘珠子报喜。
“老板,这月的营业额比上月净增了十分之一……”旁边,一个西装男子端坐着,手里拈着枝长杆白烟卷,时不时地吸上一口,一缕兰雾缓缓吐出,屋子里弥漫着一种很好闻的香甜味道。
那账房先生一面拨着算盘珠子,口若悬河地汇报着,一面不时抽抽鼻子。
男子发现了,拉开抽屉,取出一包香烟扔过来:“不是抽云土吗?怎么,换味了呀?”账房先生就停下,先恭恭敬敬地冲着男子诌媚笑笑:“换倒没换,可那云土现在假的太多,还不如,”
双手拿起那香烟,贪婪得先按在自己鼻子上嗅嗅。
看看上面那拈烟的美女像和“仙女牌”三个字儿,再轻轻撕开拈出一枝。可因为小心,拈了半天也没拈出。男子鼻子里哼哼,扔过来一枝,再嚓的一声,把打火机跳升的小火头,递了过来。
算账先生连忙拈起,对方扔过来的烟卷儿,凑近点燃。
深吸一口,烟气全部吞进了肚子,没一缕漏出……“好啦,我说过,能赚尽量赚,赚多少,是运气,有钱不赚,是宝气。你跟我这多年,账呢,也做得不错,”
男子却发出女人音,而且略带沙沙沙声。
听上去,就像是在半空抖动的烟雾:“不过,上次给那洗帮主报的价低了,以后要注意的呀。”账房先生有点惶恐不安地停停,双手拈着烟卷儿,小心翼翼地争辩道。
“洗帮主本说要三枝火绳枪的,临了又改成了毛瑟,”
“行了,这事儿以后注意就是了。”
男子站起来,把烟拈在手指头玩弄着,在屋里走来走去的:“不管洗帮主还是石头帮主,以后要枪,一律在现在价格上上浮百分之十。”“好的,老板。”
男子忽然停下。
瞟瞟门外面。
“咦,那阿桂老板怎么又来了?快,把账本全部收起来。”账房先生拉开大抽屉,顺手一拨拉,把几大本账本扫了下去,然后一面关拢上锁,一面抬身从窗口望出去。
阿桂老板一行三人刚进门,一个男装妈咪笑盈盈地迎上去,正问着什么。
“老板,上海青帮如今可不得了啦,和这个阿桂师母打交道,您老可要注意的呀。”男子大咧咧的一挥手:“上海青帮是不得了,可我洪老五也不是吃素的。惹毛了老娘,开枪开炮伺候。老娘就是想看看,这个阿桂老板手下的二千多众,到底有多厉害的呀?”
窗口外,妈咪恭恭敬敬地领着阿桂老板三人,一步步走了过来。
账房先生以他拨得黑漆发亮的算盘珠子,曾经精确地算出,从大门到账房,也就洪老板的经理室,径直快步,二分半钟。顺着走廊缓步,五分钟,中步呢,则或节省一分零27秒的时间。
所以,他抓紧时间道。
“老板,一定又是为了那个鸟副会长。我看这不是个什么大事儿,反正都是窑姐儿卖,客人们买的呀。”猥琐地笑笑:“让她得了,免得跑来聒噪。”
洪老五把烟卷儿叼在嘴角,抱着胳膊,鼻子里哼哼。
“这我当然明白!可没想那个小脚娼竟然想爬到我头上,这肯定不行。”“阿桂老板快拢了,老板,一个字儿,拖!”账房先生飞快抓起那包“仙女牌”,装进自己衣兜,然后坐下,抓过一张小报,佯装津津有味地读着。
男子却飞快地走向门口,佯装一愣。
“哟,阿桂老板,来啦?”阿桂点头:“我不得不来啊,你洪老五的大门,一般人哪个敢跨进来?”洪老五冲着阿桂老板一抱拳:“有失远迎,快请坐。”
又冲着随后的二姐妹摇摇拱手。
“二位屋里请!”
那佯作读报的账房先生早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招呼着:“阿桂老板,您老好!”又(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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