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捕头一拍桌子,厉声喝道:“住嘴!小赤佬,猪头三,值不值钱要靠我们巡捕房界定,你只管交待你是如何和纽队副勾结的系。”
“是,督察长大人,”
小贼十分沮丧,继续交待着……
黄捕头偷偷瞟去,一直紧张得鼻尖冒汗的白早脱和白尔,感激地向自己投来赞赏的眼色,心里十分得意。这个细节,是自己昨晚上临睡时灵光乍现,灵机一动想出来的。
本来想的是,
让小贼只说白尔先生丢失的不是什么小木棒槌,而是帐本。
点到为此,敲山震虎。因为,对黄捕头来说,总领事先生比公董局总董先生更重要。毕竟,总董先生只是总领事先生的手下,若讲职级,也就比自己高一点而己,构不成多大的威胁,也给不了多大的利益。
可是,
阿桂老板听了直摇头。
她建议改成两白一起惊扰,但要小贼不必具体提什么传家宝剑,工业革命的小木棒槌,而笼统的说成“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
最后二个字一说完,
捕头老公必须厉声打断并呵斥,以示自己具有良好的“舍财免灾,拿钱办事”江湖道德。
如此,两白心领神会,心照不宣,以后才会和捕头老公合作得更好,相得益彰云云。黄捕头听了喜得连声拍手叫好,还搂着夫人叭叭就是二个亲吻。
“你真是我的贤内助,纽队副这次玩完了,可我还是要用他。”
阿桂老板给捕头老公这么一使劲儿叭叭,有些气恼,一掌推开他。
“小必扬子(骂人的粗话),瘟呀(对人对事不满)!一嘴的烟臭酒臭,连亲热都不会,真粗野!”“嘻嘻,有好粗,有多野?”
督察长一高兴,
就本性毕露,丑态尽显。
“男人不粗不野,女人不喜不舍,港币样子,告诉你系,这就叫,”一碰上夫人鄙夷嘲讽的淡笑,嘎然而止,搔搔自己脑门,讨好般说:“好吧,督察长知错就改,身士先卒系。”
“你刚才说什么完了,还要用他?”
“纽队副系,”
黄捕头不屑的往床内侧一滚:“小赤佬,和我玩儿?还老嫩老嫩的呀。”“即然完了,为什么还要用他?”阿桂老板靠着床头,逼视着前面镜框的某一点:“你给说说看。”
一听夫人有令,
督察长又翻身滚过来。
唠叨一歇。阿桂老板又摇头:“这种反复小人,不能久用,这次彻底送了他。至于副手,你那几十百把号人,矮子里选高子就行。大事有你自己撑着,小事就让下面去做,还得不时故意装装糊涂,让人家吃点小甜头。要不,谁愿意死心塌地跟着你?”
黄捕头不服气,
翻翻白眼皮儿。
“这些我懂,可是,”“听我的,就照办,”阿桂老板也不再理睬,倒头就睡:“不听,你自己看着办。”第二天一早起来上班时,督察长想好了,还是听夫人,黄捕头还没老糊涂……
“交待完系?(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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