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把这事儿办妥,你呢和三妹,也暂时留在我这儿,帮我挣挣银子……”
走投无路的翠竹,
左思右想只好点头。
就这样,直到阿桂老板问沈丫头时,二姑娘都还没回来。可面对师母的问话,沈丫头为什么先要点头呢?很简单,今天一天都忙忙碌碌的,沈丫头对这事儿完全忘记了。
刚才师母一问,
她就下意识的点头,虽然很快回过神来,却不敢否认了。
沈丫头知道师母的个性和脾气,阿桂老板最恨撒谎和做事不牢。自己无意间,就刚好触犯了师母的底线,这?沈丫头又急又怕,吃着吃着,眼眶竟然红了。
早注意到她的笙崽,
看在眼里,不解的用脚碰碰她。
谁知这个小动作,又刚好给阿桂老板看见了。阿桂老板没有声张,也没寻问。晚饭后,等大家散去,一个人悄无声息的进了花馆,
再说,
那阿喘妈咪擅自强留下翠竹和三妹,的确是为了替自己挣银子。
好容易倒拿钱哄走书府大人和跟班后,客人们听说来了二个处女,早挤破了小客房。尽管阿喘妈咪把平时的嫖资,提高了三倍,仍平息不了客人们吵吵闹闹的争夺。
只可怜翠竹和三妹整整一天,
没休息一分钟。
二姑娘在客人不间断的蹂躏施暴中,昏过去醒过来,醒过来又昏过,到最后,二姑娘都因阴道撕裂大出血,再一次昏迷过去。
对于这种生意中的小插曲,
阿喘妈咪自以为经验丰富。
不慌不忙,先令伺役把二姑娘抬到一张床上,然后,把从烟馆拿来的大烟灰,均均匀匀洒在二人伤口上止血。用大烟灰止血,是花业中的一条金科玉律。
就像市井小民和贩夫走卒,
有个伤风感冒肚子疼什么的,吞口大烟就包医百病一样,灵验得很。
大烟灰越陈年越好,药到病除,深受老鸨和姑娘们的欢迎。因而,被烟鬼们吸过看似毫无利用价值的大烟灰,就成了天下花馆的必藏物。
然而,
这条金科玉律失效了。
厚厚一层大烟灰洒上去后,二人仍然流血,不同的是比原来慢了和少了一些。看着昏迷不醒的二姑娘,那不断渗出的鲜血,阿喘妈咪这才慌了手脚。
人血不是水,
照这样渗下去,要不了明天,到半夜二姑娘便会变成僵尸。
当然罗,哪家花馆不死姑娘?就像久走夜路总要撞鬼一样,这不过只是工作和生意中,不可避免的损耗损失而已,席子一裹,扔到江边乱坟岗了事儿。
可问题是,
这二姑娘是通了天的,自己如何向阿桂老板交待?
想想差点惹了大祸和自己对师母的保证,阿喘妈咪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两眼发直,没了主意。正呆若木鸡呢,有人拍拍她肩膀:“坐着干嘛?起来。”
阿喘妈咪闻声,
魂飞魄散。
“师,师母,鸣,我对不起你的呀。”索性号哭起来。第一声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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