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枫桥时,她可是瘦瘦矮矮的呀。”
“可她现在,又高又胖,还有权有势,”
宝英笑道。
“怎么,后不后悔呀?还有,你真是姚少?”姚少搔搔自己后脑勺:“听说她现在成了师母,精明能干,敢作敢为,见了面,还认不认得到我的呀?”
雅芳不屑
瘪瘪嘴巴。
“一个牛高马大,动不动像女人一样呀呀呀的,你叫春呀?”姚少眨巴眨巴眼睛:“什么?哎,我叫姚少,不叫春。”宝英接上去:“就算你叫姚少吧,我问了你二遍,现在问第三的遍,你真是姚少吗?”
姚少就认真的点点头。
“我真是姚少,假的还敢来见你二个女煞星的呀。”
雅芳扬起了拳头:“谁是女煞星?你出口不逊,讨生活呀?”姚少就对二姑娘抱起了双拳,拱了又拱:“我是念水孙(穷人),不是肉旦孙(富人),雅芳姑娘饶命。”
雅芳却粉拳一挥。
“有风火(有危险),进门槛(进帮),你真讨打呀?”
姚少连连拱手:“保牛子(保护不在帮的人),保牛子(保护不在帮的人),”一面拿眼来睃桂夫人。桂夫人却微微闭上了眼睛养神。
宝英饶有兴趣,
看着二人斗嘴。
可她突然有个感觉,这姚少有点油腔滑调,给人一种做作夸张。“好哇,桂夫人的手下大将,你还不在帮?”平时在黄府一本正经习惯了的雅芳,面对姚少,玩兴顿起,一扬粉拳站起来,就擂了过去。
“那晚上,为什么人人都中药,你却没有?”
嗒!不轻不重一拳擂在姚少身上,犹如打在沙袋上,声音闷闷的。
“为什么等我师母过来,你还想爬起来抓住她?”姚少则不躲不闪,任由雅芳的粉拳打在自己身上,权当搔痒痒,模样儿有点儿吊儿郎当的:“因为我机灵的呀,你们一吹药,我就发觉了。我马上屏住呼吸,躺在地上装死的呀。”
姚少笑笑
慢吞吞道。
“你师母戴着面罩,我以为是个负责断后的汉子,正好趁你们得手高兴不注意时,把汉子擒拿杀掉,不然,我回去真的无法交待的呀。”
回答自然,
有理有节,也符合当时情况。
可宝英忽然注意到,姚少说话时,眼睛仍然盯着桂夫人,像是听什么命令和暗号,可桂夫人的眼睛不是闭着吗?扑!扑扑!“你还敢狡辩?你不知道,那是我师母,是你的初恋情人?该打!看打!”
许是被年轻漂亮的雅芳打高兴了,
姚少一时性起,失口道。
“哎哟,小娘儿们,”宝英的眼光正好睃过去,看到桂夫人闭着的眼皮儿轻轻一抖,姚少就嘎然而止。宝英明白了,黄捕头练出一套闭眼看人的真功夫,没想到,桂夫人也会?
哈哈!
更没想会到无意间被我窥破了?
这就叫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宝英拉拉雅芳:“还有完没完,干不干正事儿?疯丫头,看到了姚少就疯疯癫癫的,是你的姚少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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