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寻一客店住下,就准备行动。然而,当二人悠悠醒来,手脚皆绑,嘴里还塞着毛巾,动弹不得,说话不得,只能咿咿唔唔,面面相觑。
正在两女身上揩油的守卫,
一个贼头贼脑的汉子,咧开了嘴巴。
“醒啦?醒了好,先陪本穷爷玩玩儿,再说下文。”雅芳就涨红着脸蛋儿拚命摇头,还想用脚踢过去,可枉费心机,被对方捆绑得太紧,连翻身都困难。
宝英却连连点头,
拚命朝对方媚笑和抛媚眼儿。
汉子到底忍受不住,先在雅芳胯下狠狠揪一把,然后来为宝英解绳子。可大汉也鬼精,松一段摸一把,松一段亲一下。宝英强忍着心里的腻烦,装出笑脸配合着,还主动吻他……终于,大汉给宝英迷得晕头转向,竟把宝英的双脚全部解开了。
没等他缓口长气,
宝英瞅准一脚狠踹在他眉心。
汉子砰的一声径直撞到了墙头,反弹回来压在雅芳身上,一动不动了。宝英双脚如手,掀开昏汉,很快解开了雅芳的绳子,二女孩子重获自由。
二女孩儿同时一纵,
左右抓着汉子就要开打,可又同时放下了拳头。
因为,汉子脑浆迸出,全身一抽一抽的,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眼看得不能活了。宝英掏出小扁瓶,拔掉木塞,将瓶口凑近他鼻子嗅嗅。
强大的药力一薰,
汉子悠悠醒来。
醒来就鬼哭狼嚎:“飞天大盗,饶了我呀,我说,我什么都说的呀。”这让二女孩儿一怔,醒来居然就能叫出自己的名号,这么说,二人的身份早己暴露?
这不可能,
决不可能!
二人出发时,除了阿桂和黄帮主知道,就只有她俩自己。可是,“哎哟,痛的呀,饶命呀,锦线大师,这不关我的事呀……”二人好笑而轻蔑地瞅着大呼小叫的汉子。
这么个面相狰狞,
粗鄙鲁莽的汉子,却这么贪生怕死,真是白披了张男人皮,活见鬼了。
宝英厉声喝到:“从实讲来,饶你一条狗命不迟,快说,你们是谁?”“我说我说我说,”汉子哆嗦着,上气不接下气:“其实,你们一出上海滩,”
嗒!
一声轻响。
汉子骤然中断,脑袋颓然一垂,脑门上赫然多了一枚小镖,镖的上面有一个小红点,通体漆黑,有点怪异。与此同时,雅芳将师姐一拉,二人同时从窗口纵出,客栈外的空地上,一个黑影稳稳的站着,分不清男女。
宝英熟练的抱起双拳。
“前人,老头子(师傅)。弟老(徒弟),脱节(做错事)?”
对方不言不语,面罩在灯光下隐隐约约发亮。“老江湖(久在外奔走的人),进门槛(进帮)?”对方仍是不吭声,可借着客栈门楣上的油灯,宝英看清楚了对方有些凹凸不平的身子,心里有了底。
“挂注(入伙),掏窑(抄家),闯窑堂(白天隐入人家窃物),武差事(抢劫)哇?”雅芳不耐烦了,冲着对方就开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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