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矩,帮中有帮中的言语,”阿桂越说越气,又挥起了右手,给宝英拉住:“兄弟姐妹相逢,在于缘分。豪杰好汉往来,在于义气。你们非驴非马,非男非女,到底是些什么烂人?我阿桂老板,以前真是瞎眼错看了你们……”
“阿桂老板,按道上规矩,我们也没想杀人。”
金钢钻阿金绷不住了,吭吭哧哧的争辩到。
“哪想到你弄个大活人,坐在这儿?”随即似有醒悟,眼睛又露出了凶恶的目光:“我们,上了你的当,没想到你如此心机,你才是非驴非,”
啪啪!
在黄捕头的暗示下,看押她红头阿三扬起大巴掌,狠狠给了她二个大耳光。
黄捕头一呶嘴巴,阿三们用枪口逼着三匪,抬起昏迷中的强盗金绣,押出了帐房。因为没有枪声,又加上关紧了房门响动不太多,多数姑娘们和下手仍在梦乡。
可仍有少数被惊动,
纷纷探出窗口看热闹。
阿桂和宝英便对其摇着双手,又纷纷退回。过小天井时,黄捕头停停,眼看着阿桂老板。阿桂老板却对他扬扬下巴,示意他们赶紧离开。
等一行人出了大门,
阿桂和宝英才一前一后,往阿芳妈咪的屋子走去。
可笑的是,阿芳妈咪被捆成了一个大虾,身上盖着绸被,嘴里还给塞了绸巾,正在床上鸣里瓦拉,翻来复去的滚动挣扎哩。二姐妹也不给她解开,就站在床头欣赏着……
终于,
阿芳妈咪自己也感无趣,
蹬开绳子吐掉绸巾,自个儿坐了起来,呆头呆脑的发楞。宝英上前,把床头上锁的描金小竹箱抓在手中,怒目而视:“钥匙!”
阿芳妈咪也不吭声,
手指头在自己怀中一掏,一条丝绳儿拴着的小铜钥匙,飞给了二老板。
宝英打开小竹箱,尽取其金。阿桂看看,过去取下一条大黄鱼,扔在阿芳妈咪身上:“去吧,阿芳妈咪,愿你顺利。”阿芳妈咪攥紧10两黄金,吃力的站起,对阿桂老板抱起了双手:“阿桂老板,”
阿桂点点头,
转过了身子。
“一日走在江湖,终身江湖之人,愿你自重,去吧阿芳妈咪,趁我还没改变主意。”阿芳妈咪走了,烟花间的大门,在她身后无声关上。
宝英瞪瞪结拜姐姐,
到底没说什么,二姐妹一前一后出去。
大客房一侧,二个伺役正和阿喘妈咪瘫坐在地上,呆若木鸡。姐妹俩把他们一一拉起来,靠墙头坐着。在厕房男厕一间蹲位上,被捆绑成一团的猴脸,正呼呼大睡。
一长溜泛黄的哈拉子,
歪歪斜斜的顺着他嘴角流落。
阿桂回到厨房叫来下人,把二个晕头转向伺役扶进屋睡下。二伺役迷迷糊糊的问:“谁打了我一闷棒?狗老二,是不是你?”“周老么,是我欠你的三个铜板,还是你欠我的三个铜板?”
狗老二就幸灾乐祸。
“今天是一闷棒,明儿个是一闷刀,侬扒分(拼命赚钱)系。”
周老么则暗地偷着乐:“当然是你欠我的,不是三个,而是七个铜板。瞧侬柴片(骨瘦如柴的样子),贱骨头(很贱很讨打)的呀。”
阿桂老板扶起了阿喘妈咪,
故作意外的问。
“阿喘妈咪,你怎么在这儿?”“我,我,哎呀,我的腰哟。”阿喘妈咪哭哭啼啼的:“我,我起来上厕所,刚走到这儿,就感到被人敲了一棍,我,我,就倒下了,我不知道是敲我的呀。”
宝英一笑,
嘲弄道。
“怕是惦记着隔壁的三条大黄鱼,在梦里游吧?”“是在游,我还看到了好多好多的大黄鱼,”阿喘妈咪依然哭哭啼啼的,一手撑着自己腰杆,一手紧巴巴抓着阿桂老板:“阿桂老板说,那些都是我的,我可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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