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这样做,没想到你如此歹毒。”念顺夫人的语气又加重的几分,道。
“你的女儿冷溶月的性命对你而言的确重要,但我徒儿殇沫的性命和无辜受到牵连的少女楚姗姗的性命就不是性命了吗”郭明轩怒视着念顺夫人,道。
“呵呵呵呵”念顺夫人一阵狂笑,瞪视着郭明轩,脸色也变得更加阴沉了起来,她森然道“徒弟无辜受牵连的少女这两个人比起你的亲生女儿的话,真的可以比较吗”
“我的女儿”郭明轩喃喃自语着,心中出现了无限的遐想,他猛然一惊又道“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你们抓了韵锦吗”
“哈哼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冷溶月是你和素海棠的女儿我谅你也没那本事可以猜到”念顺夫人,苦笑道。
“我和素海棠的女儿我和素海棠的女儿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和素海棠有女儿你在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郭明轩,颤声道。
“那一年你在水榭岸头的酒肆里初遇萧左,然后你和他喝得醚酊大醉,之后你与他醉倒在应天府郭府旧宅门前,也就在此刻素海棠从天而降,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那是16年前,不,或许是17年前或者”
“多少年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素海棠扶你回故府的路上,你已然醉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是,那晚我的确喝醉了,我记得我仿佛躺在了海棠的肩头,也闻到了她的体香,她的丝发在风中不停地摩擦着我的脸颊”
“哈哈,之后的事情,你可还记得你和素海棠到底有没有越轨行为,你能保证吗”
“之后我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我也已躺在故府的客房中,全身被人换上了新衣,且是干爽的新衣,然后然后我便看到了故遗名”
“的确,你未醒之前,我已经在你睡得客房中了。”故遗名缓缓走来,沉沉地看了一眼郭明轩后,又低下了头,道。
“故遗名,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郭明轩第一时间将目光转向了故遗名,追问道。
“那日清晨,你醒来后,并没有对自己身上被人早早换上的新衣而发出任何疑问,不是吗”
“堂堂灭影门故府,门人众人,侍从婢女更不在少数,难道在故府,我身上被不知不觉得换上一件干爽的新衣服,我都要去质问吗”
“可你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柳若锦的夫君,柳韵锦的父亲,我的女婿。”
“那又怎样”
“你在故府,就等于在你半个家里,你也相当于故府的半个主人,试问没经过你的允许,谁敢替你更衣安寝谁又敢为你换上新衣呢下人吗你觉得她们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