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疲惫的,体内的寒意也愈发愈重,但她仍未彻底倒下。
“女儿怎么了女儿,你为何这般模样”
“女儿你的手你的手为何这般冰冷,快快进屋,母亲为你驱寒”念顺夫人快步走出房外,慌乱的披上披风,来不及调整,只是左右随意拉动着系带,未到冷溶月身前,她便想伸手去抓冷溶月的双手。
冷溶月的双手终于被念顺夫人抓到了,但却感觉这根本不是人的手,而是犹如冰块一般的冰雕。
“母亲,快快随女儿前去问天赌坊,殇沫殇沫被困已久,溶月深知深知问天赌坊内的机关精妙,溶月咳咳咳溶月不敢擅做主张,特来特来求母亲相帮。”冷溶月煞白的脸上,细长的柳眉皱得已然曲成了三褶,双眼红润,却无泪流下,只是眼睫毛上早已开始结上了冰霜。
“女儿,莫急,女儿莫急,殇沫是谁是谁胆大妄为伤了你你当下急需真气驱寒,快来人啊快去叫故遗名过来”念顺夫人,急迫道。
“是。”身旁侍女,道。
“不对,这世上能将你伤成这般的会是谁根本不可能有人伤得了你,伤你之人到底是谁”念顺夫人,又接着道。
“母亲快随我去救人,若若母亲不依女儿,女儿女儿便不去这身上的寒气”冷溶月,打着冷颤,抱着臂膀,神情凝重道。
“好,好,好。母亲随你去问天赌坊,故遗名呢故遗名怎么还没来”念顺夫人一边安抚着冷溶月,一边望向长廊一头,吆喝道。
“走吧,母亲”冷溶月的双手摆脱掉念顺夫人的双手,原本念顺夫人紧握着冷溶月的双手瞬间被垂下,垂下的那一刹那间,念顺夫人真正认识到了事态的紧迫性,她来不及思考更多,她只能想到殇沫一定是冷溶月极为看重的一个人,可殇沫到底是谁呢
念顺夫人虽侧脸沉思,但还是缓缓地跟在了冷溶月后面,片刻间,念顺夫人的右手被牵起,这寒冷刺骨的感觉,让念顺夫人完全打破了沉思,她呆呆望着前方的冷溶月,牵起她右手的正是冷溶月的手,已然这般僵硬了。
可,冷溶月却没有丝毫的在意,口中呼出着寒气,唤道“母亲,快些母亲,快些”
“何事如此慌张”故遗名整理着衣袖,从侧面走廊追赶上来,道。
“师父,我们先到问天赌坊后,溶月再与你细说,快我们快走吧。”冷溶月,语速极快,甚至连正眼看故遗名一下的间隙都没。
“月儿,你总要告诉师父,是谁伤了你吧”故遗名,道。
“郭明轩,郭门主,走了师父。”冷溶月,满不在乎道。
故遗名听到郭明轩的名字后,他看了一眼念顺夫人,此刻,念顺夫人也正在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的眼神中虽带着质疑,但没过片刻,随着两人彼此点了一下头后,眼神中又出现了胸有成竹、心领神会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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